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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门口一番寒暄问候之后,陆游没邀请杨丛义进入陆府,而是把他带去了一家不远处的茶楼。
不过很快,陆游便给他解释清楚了,原来是陆母不太喜欢生人登门,管得很严,在家里话不便。
二人在茶楼相互叙一番,杨丛义叹息不已。
原来陆游当年从义乌返回临安后,第二年便参加了为恩荫子弟举办的锁厅试,成绩很理想,没能得到朝廷差遣,去年春天去临安参加科举考试,结果又榜上无名,如今在家里压力很大,在山阴一众士子中,也是脸上无光。
陆游落榜,杨丛义当然知道原因,只是当年没提前告诫他,现在再也毫无益处。况且以他读书人的拗性,在科举一事上怎么可能听劝,俗话的好,无第一,武无第二,士子之间就不服,定然要争个高低。
杨丛义只能悄悄告诉他,如今朝中奸人当道,考上科举也要跟他们同流合污,才会得到重用,与其如此,不如等等,等朝廷风气改变,再科考入仕不迟,以他的才,若没有奸人从中作梗,金榜题名并不难。
陆游一听此话,若有所思,而后便问,是不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
杨丛义则问他,当年参加锁厅试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名叫秦埙的年轻人,此人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孙子。
陆游稍稍回想之后,轻轻点头,这个名字好像有些印象,那人年纪不大,衣着十分华丽,与他攀谈之人很多,在人群中,犹如众星捧月。
杨丛义告诉他,秦桧的儿子秦禧是大士,负责史书编纂,还兼领很多差事,是当朝副相,秦埙作为宰相的孙子、副相的儿子,去参加锁厅试,不论如何,一定是第一。如果有人才比他好,把他比下去了,会不会被宰相和副相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