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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的。
最近她上查了许多资料,知道这个结核已经不算是绝症了,只要足疗程的治疗大部分都会好的,治愈的人就与普通健康人群一样可以参加各种活动,只是社会上对于这个疾病的认识太少也太狭隘,求职中被歧视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她都必须坚强挺过去。
背了一包常用的生活用品,桑归雨就到医院报到了,交了押金就自行到住院部去。
这次来医院检查她并没有告诉老妈,如果被老妈知道她肯定会请假来看护她,她不希望老妈忙前忙后还心烦。
上了楼,出了电梯有两条走廊,一个通往护士台,一个未知,第一次来,没多想,直接去问护士,打算怎么安排这个即将入住的新病患。
“你是7床。”
带着青绿色口罩的护士有点圆润,收了她的病历卡,在上面贴了一块白纸,纸上写着7号,以后她就住在7床了。
病房是四人间加了一床,58床,靠右侧门边加了一张床,换作+床。
病房护士换了床褥,消了毒,就可以安营扎寨了。
来的时候桑归雨在背包里面放了一书,是贾平凹的《愿人生从容》,还有一支笔和一席慕容的诗集,诗集后面订了几页空白纸,是她特地准备用来把整个住院检查、医治过程或医嘱记录下来的。
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一定要把所作所为、所思所想统统记下来,只是不知道一个人的惰性可以有这么强大,不出一天她就懒得记录了。
“7床,要抽血了。”她就叫7床。
头一天,拿了纸笔,仔细把医生或护士的处理给纪录下来,日期,时间都不差分毫,哪想到抽完动脉血,在床上躺了老半天,原忐忑不安的身心竟然适应了7号床,连帘子上的那一片污渍都可以忽略了。
脏帘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传染病房的脏帘子,对于一个没有传染性的疑似病人来,这就像是一只可以把她拉向疾病深渊的黑手。可是也只不过六个时左右,竟然没有疑神疑鬼坐立不安。
住在这里总是要捂着口罩,桑归雨时不时拉拉口罩的带子,怕口罩太松捂得不严实,让病菌钻进鼻腔里。总不能原没毛病,住了趟医院就被传染了吧,那可真是悲剧。
卫生间二十四时都是排风的,刷牙洗脸时把门关紧,隔绝其他人之后才取下口罩,发现可以自由呼吸的感觉多么身心舒畅,这个卫生间对被捂了一天的桑归雨来算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