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八章 诗作(第1/2页)宋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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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照听着叶青那辩论的话语,虽然有些风马牛不相及,驴头不对马嘴,但不管如何,他以人的天职、军人的天职颇有定义份量的话语,也算是勉强过关了。

    但最后一个呸字,又一下子让所有人,包括李清照、白纯、燕倾城、柳轻烟等人,忍俊不禁的,在紧张的情绪中噗嗤一下子笑出了声。

    不论是白纯还是燕倾城,都知道叶青不是什么儒雅风流的青年才俊,顶多能算是一个街坊眼里的异类,所以对于叶青呸了一声,多少也有些理解。

    可柳轻烟就有些不能理解了,特别是此刻看着叶青呸了一下后,脸上的不屑跟蔑视所有人的目光,心里总是有些不甘,自己的初吻怎么会被如此粗鲁的人夺去,亏大了好像。

    而一些人士子,听到最后叶青的辞时,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尴尬,神情也是变得不自然起来了。

    虽然这个禁军最后的呸有些粗鲁、没家教,但不可否认,他在辩论中,如同朱熹一样,分清楚了主次,分清楚了与武两个概念,虽然有以偏概、甚至是偷换概念的侥幸,但其一番话,也不得不是在理。

    你人不怕死,但是逃的比谁都快,你士卒贪生怕死,但却坚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为人墨客、百姓商贾,将将守住了一片盛世太平。

    所以……也不上眼前这个禁军贪生怕死,因为如果禁军贪生怕死,那么自己等人,岂不是更加的贪生怕死了?

    不知不觉,在所有人的分析当中,他们发现经过自己的思考后,与武仿佛一条绳上的蚂蚱,如同唇亡齿寒一样,不过是谁先死谁后死,但都是贪生怕死之辈罢了。

    范念德面色铁青,这个狡辩之徒竟然如此厉害,而且的话隐隐还有在理,就如同唇亡齿寒般,非但不为自己洗白,反而是从始至终要把儒家拉下水,明所有人都是贪生怕死,非只他一人如此。

    如今眼下的情形,在范念德看来是有些左右为难了,这完是要群殴人家,不想最后人家单挑你一群人,最起码隐隐还落了个平手的结局。

    陆九渊目光深沉、脸色铁青,双唇紧闭,此时此刻,他心头万绪,但一时之间面对眼前这个年轻禁军的反驳,也找不到有效的辩理来。

    毕竟这个禁军的没错,而且自己所著的《陆九渊集》中,确实是如是了,世祖当年是逃避战火所以才南迁的。

    朱熹笑容满满的脸上,随着叶青的话语缓缓僵了下来,最后一个呸字虽然不是针对他,而是面对这群起而攻之的人士子,但给他的感觉,总像是叶青那一口唾沫,一点儿也没有浪费的吐在了他的脸上。

    一时之间,黝黑的脸庞写满了尴尬跟不自然,正所谓明事见理,如果没有饱读诗书,或者是一定的眼界与高度,是不可能如同这个禁军这般,辩口利辞、口吐珠玑。

    虽然有一定的取巧,但不得不,这番言论加以整理完善,完可以当得起锦心绣口般的妙语连珠。

    曲苑风荷处,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一个作儒生装扮的老者,在十数目光犀利的壮汉子陪同下,在一处无人注意的地站定,恰好与李清照等人形成了对角。

    “廊亭内的那禁军,应该就是这些时日异军突起的禁军都头叶青了。”王伦站在赵构的旁边,俯身低声道。

    “嗯,看看再,刚才那一番言语虽然不中听,但也是实话,朝廷的困难哪是这般迂腐人想的那般简单,如果真能够如那些人所持风骨一般,凭借舌灿莲花般的热血就能打败金兵,朕……老夫岂会自找骂名?人啊,终究是有一股子家子气,受不得气又喜意气用事,终究成不了大事儿,只是剩下了一腔气节,但又不成事儿。”赵构摇摇头,像是在抱怨,也像是在夸赞那禁军。

    不过这个时候,王伦知道自己不该接话,这个时候,自己只要像哑巴一样听着就行了,如同傀儡,如是木偶,站在一旁比什么都强。

    天家的事情要是都如那些人想的那般简单,圣上又何至于如此早就禅位呢?这里面有多少讲究,这些人啊,想破脑袋怕是也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通晓了,恐怕以他们的迂腐,也是不愿意承认的。

    “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上炕能认识媳妇、下炕能找的到鞋。儒家之礼再多,人心研究再透,终究是道,终究不是权谋诡计,终究不过是桎梏人心的伎俩,过于家子气了。真把自己当儒之大贤,不妨提笔安天下或者是上炕认识自己媳妇,没事儿喜欢游历、讲,我大宋之疆域要是搁不下你,不妨上北地走走,那也是我大宋、华夏之子民,既然为天下立心、立命、继绝、开太平,就别厚此薄彼的,坐在这里享受着那些歌舞、琴瑟,然后指点江山、激扬字,有意思吗?”叶青这一次是直接面对面色已经涨红的朱熹,而且还是行了弟子大礼后,然后轻松道。

    望着朱熹黝黑的脸庞,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叶青依然是无所畏惧,仿佛朱熹跟陆九渊那阴沉的目光,根不是望着他一样,悠然自得的道:“刚才好像一不心我就做了首诗,但看两位先生的脸色,并不怎么满意?嫌我讽刺的不够,还是嫌我话太粗鲁?那这样吧,正好我又灵感来了,又做了一首,听好了啊。”

    叶青清了清嗓子,而后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燕倾城,接着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是不是极为应景呢?是不是极为贴切呢?是不是你们这论道突然变得极为讽刺了呢?范老匹夫,看看你那德行,又是请来艳妓、又是拿来美酒的,这下傻了吧,被我讽刺了吧?你也不想想,没有我们这些贪生怕死之辈,你丫上哪里享受这些去?别老是想要杀人诛心的,家子气的那么记仇,我都没有记仇,都还没有让你还我那七十两银子呢,对了,道这里想起来了,我那七十两银子你啥时候还啊,还是真当是我赏你的了,就像是赏给那些艳妓一样,你就欣然接受了?”

    看着要开口的朱熹,叶青就像刚才的朱熹一样,同样是不给他话的机会,先损后贬,一首如同镇场诗似的剽窃诗,开口便镇住了要打断他话的朱熹,而后便杀人诛心吧,对着范念德一番讥讽。

    范念德脸色铁青,嘴唇如同两条虫子般动了半天,而后双眼一瞪,非但没有出话来,却是被叶青一番话语气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好一张利嘴啊,好一句直把杭州作汴州!”赵构目光中闪过一丝亮光,竟然再次夸赞道。

    一旁的王伦心头先是一紧,在听到赵构如是后,立刻又放松了下来,自从圣上禅位之后,特别是岳飞被平反后,圣上从来不曾过反话,如今的圣上更像是一个比当初仓促登基、甚至是治罪岳飞时,更……更“真”的一个圣上了。

    李清照瞪大了眼睛,先是看着侃侃而谈的叶青,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能够出口成章,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已经算是极为了。

    自然,后面那句上炕认识媳妇下炕认识鞋,李清照认为更是神来之笔,虽然粗俗之极,但这话冲着朱熹出来,其中的妙处,怕是只有当事人最能体会了。

    民间或者是跟朱熹不对付的人士子,比如自己等人,都多有泼脏水污人之习惯,他朱熹即然能够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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