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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了?”虞允梳理着自己这一条线道。
而后突然抬头看着叶青,语气不善的道:“你子自从那夜被刺之后,就把自己彻底隐匿在了暗处,而后明面上让我去吸引赵师雄的注意力……。”
“废话,我受伤了,行动不便,赵师雄难道还会怀疑我还能活蹦乱跳,到处招摇不成?自然是会把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
“这样一来你就有机会偷偷摸摸的干你皇城司的事情,而后把那些证据提炼一番再次交给我,来有意安抚使的李习之,也不得不放下成见,暂时跟我合作,想着先扳倒赵师雄?”虞允感觉自己被叶青利用了,脸色极为难看的道。
“但我怕的是,若是我们今日跟赵师雄刀兵相见,李习之会不会来个黄雀在后,所以李习之我们还得防着,不然的话,到时候你安抚使的位置不一定能够坐上,虽然你只是一个最佳的过渡安抚使人选。”叶青一手敲着窗户,错综复杂的关系,一时半会儿很难理清楚。
但他相信,李习之也绝不会就此罢手,自己刚刚到达泗州时,李习之便在泗州,自己前脚刚一离开泗州,李习之也跟着到了扬州。
而且更为蹊跷的是,罗世传被自己永久的留在了泗州,按理与罗世传结伴而来的李元,应该在找不到罗世传的时候报官才是,但泗州官场之上,却没有李元报官的书。
而且李元、李习之,夏人李吉,在武判看来,他们之间绝对有着紧密的联系,再结合着从陶刀那如同聚宝盆的枕头底下,拿回的书分析来看,李习之身为市舶司蒲家跟史家的人,但暗地里却背着他们,没少自己捞银子。
而他捞银子的法子,就是从夏人李吉那里进,而后经李元的手里出,一进一出,就相当于洗钱一样,把原要上交给史家或者是市舶司蒲家的一部分利润,便洗到了他自己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