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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肩膀，视线却从未放松下来过，“关于你进的第一个世界，我明明记得你已经死了，但是你却还活着，当时我以为你是用了道具，后来发现没有，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道具？
看来原身拿到过道具，但是在她的空间里并没有。
“我想这个问题，应该和我问你，在那个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答案是一样的吧？”
容琛愣了一下，点头：“是的。”
他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隐约记得的，只有后来见到黎歌杀了那个男人的时候。
两人都失去了关于那个世界大部分的记忆，容琛不知道已经列入了权限，因此他只能来找黎歌。
“可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跟踪又得不到任何的答案，在“月下的人皮”世界里面，分明有很多机会可以用，但是他也一直都没有问过。
明，这件事在他的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
他跟踪黎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容琛没能控制自己飘向黎歌的眼神。
紧接着，他后退一步，靠在墓碑上，从兜里拿出包烟，熟练地点燃，俊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迷茫。
半刻，他出声：“我没看懂。”
容琛：“你死过一回后，突然变了一个人。”
黎歌敏感地抓到关键词：“我不记得曾经认识过你，你对我很熟？”
准确来，对原身熟。
但原身的记忆里面，找不到关于他的存在。
“我和你确实不认识。”容琛咬着烟，吐了个烟圈，“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知道你的一切，你拿走了我的西，既然你现在发现了，那就还给我吧？”
黎歌没有出声。
他知道原身的一切，明已经观察了原身一阵子，若是普通的西，没有必要这么复杂，这西很重要，但是他不清楚，谁也不知道那西是什么。
等等。
黎歌脑海瞬间闪过什么，她眉头压低，又缓缓舒展开，有点明白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把西还我，我就不再来干涉你。”容琛将烟取下，在墓碑上按灭，灰瞬间被风吹散。
“抱歉。”黎歌果断回答，“我还不了，而且我拿走的西，就没有还回去的理由。”
她话音刚落，手机震响起来。
黎歌拿起手机，发现那是一通陌生的电话，她划过绿键。
“喂——”
蓦然间，面前骤然闪过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