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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一笑：“独家秘，不外传。”
完，藏在黑暗中的脸，骤然一拧。
巨大的痛苦在身体里爆炸开来，怪物想要大吼，但身体里有另外一股力量控制着它，让它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周围的黑气拧在一起，又乍然爆开，再如此往复，而藏匿在其中的身体也无所藏形，完地暴露在她面前。
那是一只巨形的乌鸦。
被切断了半面翅膀的乌鸦。
黎歌捏着食指的手，松开一些。
“噶噶噶——”难听的声音顿时爆出。
黎歌将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声点。”
“以及……”
她再度按上食指，做出将压未压的动作。
乌鸦登即急了，快速扑打起剩下的半边翅膀，急切地出声：“别压，别——”
依然是难听，不过好歹是能听懂了。
黎歌挥去了脑海里肥啾的声音：“接下来不用你翻译了。”
肥啾：“……”
它感觉胸口像有火焰即将喷出，就快把自己烤熟了似的。
“？？？黎歌你是在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黎歌挑了下眉，“我在表演，如何做到利用完系统，就把系统一脚踢开。”
肥啾：“……”
好嗨喔，感觉人生到达了1度。
气到烤焦。
它自顾自在生气，而黎歌已经然一副渣女模样，开始和乌鸦对话。
“告诉我，随露克的秘密。”她放低了声音，因着她的面容，她的声音，甚至是她平平淡淡话的态度，带着天生的吸引力，无形中更带着循循善诱的蛊惑味道，“你了，你就轻松了。”
“随露克……”乌鸦周身的黑气艰难地维持着它在空中停留，它轻轻拍着另外一边安好的翅膀。
“它，它不见了。”
“嗯，不见之前，它长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它空洞着双眼，身体在交谈的过程中，缓慢地放松下来，语气也趋于平静，“撒罗大人，他也不知道随露克长什么样子。”
“那他之前做其他的西的时候，知道那些西长什么样子吗？在那些西面世之前？”
这话它会答，它终于会答了！
乌鸦眸子一亮，语气一下子激动起来：“他，他知道！以往每一次，他都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的！”
虽然不需要草图，但是每一次，他都是在脑海里先形成构图，再做出来。
可这一次，他颠覆了以往的经历，先做出来，再构思模样。
“也就是，他完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是吗？”
黎歌略带遗憾地后退一步：“可惜。”
男人听着话，抬起下巴看向黎歌。
“之前他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乌鸦仿佛猜到黎歌想的什么，立马道，“只是，只是他又不知道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