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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久而久之心里就泛生出了麻木。
她杀了背叛自己的那几个人，看到鲜血迸出来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深处好像被刺激了一下，从脚底下直冲上天灵盖的麻意让她几乎要陷进去。
然后，她吃掉了那几个人，发现自己的灵力可以用吃人的式补充。
但灵力很多都要用在维持灵形不被毁灭的情况下，因此她必须要一直不断地吃掉人才行。
后来，她便想要一个容器，只要能钻进去，契合，她就能多储存一段灵力。
在然若把人杀掉之前。
黎歌眼皮微动。
女人完，长呼了一口气。
实话，她过了这么久，除了之前被背叛的那几次之外，她还是第一次和人这么多。
她完，冲黎歌道：“行了，听完了你想做什么？还是像那些人一样把我出卖掉？”
黎歌思忖片刻，问：“既然你能变成现在这样，那么之前也死掉的那些人呢？他们去了哪里？还有你的丈夫，为什么只有你成功活下来了？”
女人的表情渐渐呆滞。
这个想法她当初也有想过，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当时是怎么解决的，又是怎么忽略掉这个隐患的。
直到黎歌问起来，她才有一种，啊，原来如此的恍然感：“那些人……都被丢走了。”
不知道运到了哪里，那些人失去**之后，就被然若以一种不知明的式运到了别的地，而她也根不清楚到底是哪里。
最重要的是，她每次想到这点，都会疑惑，以前也跟过好几次，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忘记这件事。
就好像记忆被清洗了似的。
女人完，偷偷用眼睛觎着黎歌，观察她的反应。
黎歌皱皱眉，却只了一句：“我知道了。”
女人：“……”这么冷淡？
不知道为何，看到黎歌这个反应，她突然就有一种，我好像可以信任她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很快，在两人目光对上的那刻，就被她团巴团巴塞进心底。
黎歌恢复到原先的冷脸表情：“其他的暂时没想起来要问的，我就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
黎歌张口冷得让女人打了个激灵：“你还打算在她的身体里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