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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骗我吗?他私自起飞‘幻月’,这应该很严重吧?”辛晓月问。
黄胖子一听,顿时明白辛晓月所担心的,连忙回答说:“呀,你说的是这个呀。没事没事,你放心,老九的实力还是很强的。”
“再强,也是商人;再强,宁远也不是非他不可。”辛晓月垂了眸,觉得大概在江瑜的亲信这里是问不到实话的。
“商人怎么了?现在早不是古代了,经济社会。至于你说宁远,这个公司的地位特殊,领导者,还真没有比老九更合适的了。”黄胖子干脆站在风中为辛晓月科普。
辛晓月垂眸站在那里,轻声地说:“你不要骗我。”
黄胖子还想争辩,看着她垂眸,长睫毛覆盖,伤痕累累的脸上满是落寞与担心,那神情还像是受到委屈将要哭出来是的。
黄胖子顿时明白辛晓月这是以她自己的认知,固执地认为江瑜这次犯事很大,而他们所说的话,都是骗她的,宽她心的。
呀,这真是为老九加分的大好时机。
一向精明的黄胖子,瞬间就看出其中门道,觉得务必让辛晓月保持这种对江瑜的担心与愧疚。
有过七七八八段感情的黄胖子深谙其中的道理:男女嘛,有关注有牵挂,才能说后续。
所以,他立马说:“唉,说实话,宁远的实力到底如何,我也是不清楚的。军方的事,我外公还有舅舅啥的虽然出身军中,但我也是不清楚的。我就是医生。”
“所以,其实,很严重。”辛晓月依旧垂眸。
“嗨,你也别太担心。我跟你说,老九这人,遇见什么事,都能解决的。他呀,能判断任何形势,作出最有效的判断。”黄胖子趁机为江瑜加分。
辛晓月觉得在黄胖子这里问不到什么,只得点了头。
“唉,你真的不用太担心。”黄胖子又强调了一句,随后觉得“打铁要趁热”,把辛晓月赶紧扔到老九那里去,指不定还能在这个节骨眼擦出巨大的火花来。
所以,黄胖子压低声音,做贼似的建议:“要不,你亲自见一见他,探一探口风?”
辛晓月听到这建议,心里一动,想要答应,但随后马上想到他在丛林里提的那个要求,心里顿时慌得不得了,本能就把投摇得更拨浪鼓似的。
黄胖子看她的举动,心里明镜似的,便苦口婆心地劝,说:“表妹啊,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心里明明想亲自问问他的。”
“你怎么知道?”辛晓月扫了他一眼。
“你不就因为老九树林里气疯了说的话,觉得见到他尴尬难为情么?”黄胖子一语道破。
辛晓月点点头,问:“你说话向来都这么直接吗?”
“拐弯抹角,藏着掖着多累啊?我们做医生的,找病因那月越直接越好,找准了,治疗起来才不难。”黄胖子说起话来手舞足蹈。
辛晓月都被黄胖子逗得轻笑起来。
黄胖子看她笑了,也放松了不少,才说:“老九说那话,纯粹就是气疯了,他不是那混账的人。你别有心理负担,也别放心上。”
“他为什么气疯了?”辛晓月问。说实话,她是瞧出了他的生气,可她不明白的是上一刻,见到面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宛若月光中的仙人,安静温柔,下一刻就成了“生人勿近”的冰库。
黄胖子“啧啧”两声,皱皱眉,撇着嘴,说:“我也怀疑你这高考状元担怕是假的吧。”
“别打岔,我真不知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过一会儿,他就生气了。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个,辛晓月就觉得万分沮丧。
“好吧。老九这人嘛,,向来‘生人勿近’,对旁人,尤其是所谓女人,那是一点都不在意的。好不容易对你如此上心,又不顾腿伤,跑来澄川,私自调用‘幻月’违反规定来救你。你倒是好,见到他,都关心他一句,直接就奔王轩去了。换谁,谁受得了啊?更别说,老九这么骄傲的人。”黄胖子就站在夜风的广场上为辛晓月分析。
辛晓月恍然大悟,非常愧疚地说:“难怪他那么生气。唉,我当时是看到他没事,一颗心放下来,再加上阿轩哥哥命悬一线,所以就——,我真没想那么多。”
“所以呀。老九气疯了才会说出那么后悔的话。我跟你说,他说出那话,就后悔了。”黄胖子低下头,跟辛晓月耳语。
“他,跟你说的?”
“不,他那么骄傲的人,从不会跟人说后悔的,即便心里已后悔。但我作为他多年好友,是绝对不会判断错的。”黄胖子很笃定地说。
“看来,我真的令他很伤心,很失望。”辛晓月很沮丧。
“你也别沮丧,既然你知道病因在那里了,接下来就是你对症下药了。”黄胖子耐心引导。
辛晓月点头表示赞同,黄胖子又趁热打铁,对辛晓月说:“当表哥的有句话啊,那是真的憋在心里难受,得跟你讲一讲。”
“那你讲一讲。”辛晓月认真地说。
她先前觉得黄胖子挺浮夸的,但连续几次的帮忙,尤其是到学校里去帮她那回,可真见识这人的能力了。这人说话是浮夸,可做事不含糊。
黄胖子叹息一声,说:“本来这事不该我来说,不过,我实在与你一见投缘,感觉很亲切,我便把你当亲妹妹,自觉就有一份儿兄长的责任。作为兄长,我非常希望你得到幸福。”
“谢谢表哥。”辛晓月很乖巧地回答。
黄胖子则是做了请的手势说:“我们去秋思居,边说边聊。”
辛晓月便与黄胖子并肩走着。
黄胖子觉得先前铺垫得差不多了,就将老九的心思在辛晓月这里捅破。
“晓月,这人与人看缘分,这幸福也是看缘分。先前,我们担心老九这万年冰山,是不是要孤独终老,甚至很多人还怀疑他袖子是不是断了。后来,看他执着于你,我们挺高兴的。却没想到,你是瞧不上他的,死活要跟他退婚划清界限。唉,这人与人呀——”
“我不是瞧不上他。”辛晓月连忙辩解。
“心有所属也是瞧不上的一种,没啥差别。”黄胖子摆摆手,继续说,“当时,我瞧着你不乐意,想着你们之间透着被人算计的意味,为了他的安危,我也是多次劝他不要为难你。强扭的瓜不甜。可他——”
黄胖子摇摇头,叹息一声。
“怎么了?”辛晓月问。
“他什么话也没说,还是对你好。就拿这次来澄川吧,一路上板着一张脸,对陆建宁说,辛晓月有什么事,我不介意拿宁远为她铺黄泉路。”黄胖子忽然站定,非常郑重其事地将这句话说出来。
陆建宁!
辛晓月是知道这人的,之前听王轩提起过,前不久还见过周晓春。
那可是坐镇西南的大佬!
为了捅了他一刀的她,为了哭着喊着想方设法要跟他退婚的她,江瑜不仅亲自去了澄川,调动了“幻月”,还这样对陆建宁说话。
辛晓月内心瞬间像是被铁锤重重地敲打着,有一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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