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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上，程轻命现在还在他们手里。
有他一个人质就够了，联邦可以问出很多话，包括四区恐怖袭击的主谋。如果那晚在院，“无名”有任何失策的话，那就是在没能离开的程轻命手中。姜夔已经去审问过，所以对今天的谈判，他胸有成竹。
尽管对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谈话至此，国外交部长耸耸肩，看向了身旁的颜旖。
现在，这已经不涉及外交部长的工作范畴了。
可颜旖只是看着姜夔和王清野，微笑着，好像他们讨论的事情和她毫无关系。直到外交部长征求她的意见，她才接过联邦放到她面前的报告，看了一眼，程只了一次话。
“我们不提供s级以上的任何数据，但是可以公开拥有s级以上数据权限的人物的大致位置。”颜旖道：“同样，我们希望联邦公开提乌斯院毕业生的资料以及所掌管的恩赐，当然我们也会提供等价的情报。国不会擅自进行完人工智能的实验，但同样希望一切触及人类进化的，有关基因工程、人体改造的研究，能摆在明面上较量。”
王清野和姜夔对视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
“同意。”
“那么这件事情的投票和附加条款将申请在明天举行。”国外交部长面不改色，但姜夔明白对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
至于孙无情身上生的事，那个神秘的黑人少女，他并没有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明天。姜夔偷偷地搓了搓手指，离整个大会结束还有八天左右，他们还能讨论下一个议题，难道国的目的不在此？
两国代表团握手，离开了大会议室，一切看上去和过去几年没有什么区别，但姜夔却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因为今天同样派人去和非洲联盟接触，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黑人少女。
一切平静，才是真正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