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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问:“你怎么看出这幅素描是仿的?”。说完不由的再一次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弟子。
糟糕!说漏了嘴了!方逸不由的想道。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一下立刻有了主意,谎话张嘴就来:“我是猜的!您这里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不会有布罗格的真迹的!”。
“哈哈哈!”刘鸿硕听了笑了笑说道:“有点儿小聪明,这位是19世纪法国学院派的代表人物,虽说是曾经打压印像派,不过他生前就成名了。被那时的人们认为是当时了不起的几位画家之一。不说打压印像派这一茬,布罗格在素描的造诣上很高!”。
“这个仿的人也很厉害!”方逸不由的说道。
刘鸿硕听了笑着说道:“这是我以前临摹的!”说完这一句,脸色突然变的有些阴郁起来,右手不停的摸着画箱。顿了有一分多钟的时间才张口说道:“那时候我正在法国学画,这才刚有了一点的小名气。收到了杭美周亦堂老院长的邀请,想让我去杭美任教!当时我欣喜的就答应了下来,不过提了一个要求就是推后五年!这五年的时间我到欧洲各大美术馆去临摹这些名家油画,如果是别人的临摹品的价格合适就直接买下来!以前卖画的所有积蓄都花在那间屋子里了!不光有我自己临的还有一些我在法国的朋友帮着临摹的”。
说到了这里似乎是沉浸在了对于往日的回忆之中:“我到了杭美和周亦堂先生一起着手杭美的教学改革。首要的任务就是去苏联化!把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政治风的画全扫进垃圾堆里去!全面的学习西欧油画技法!眼看着有了点成绩,周亦堂先生的身体不行了!最后不了了之!”。
方逸听着老师沉漫在回忆之中,脸上的神色也由激昂变成了沉重。
“周亦堂先生卸下了杭美院长,新的院长就任一切恢复了原样。这样强大的反对声音一下子就全都没有了,杭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宁静平和!亦堂先生临终前说了一句话:我虽看不到,但是我知道央美有运气,再给我五年哪怕是三年,杭美的改革完成!不光是能保住和央美并立的地位,说不定还能压它一头!”。
说到了这里刘鸿硕叹了一口气:“人死政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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