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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还要分成几块来画。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方逸这才停下了手,不是因为兴奋期过了,而是自己太过于兴奋了,眼前似乎都产生幻觉了。不光是自己的眼睛,就连手握着画笔的时候都有点儿轻微的抖动了,这样的情况让方逸不得不停了下来,转身把画笔冲着几米外的小桶里一投,看着画笔杆子啪的碰了一下桶沿,然后落到了旁边的地上,不由的轻声骂了一句:该死!
不是因为画笔没投进去,而是画笔上的油彩落到了地板上,这样的情况要是不处理,等着贝罗尼卡回来的时候,保准要说上自己两句。
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膝盖不由的一软,差点儿让方逸摔了一跤,嘴里又吐出了一句该死。方逸知道这是站的太久了,话还有半句在嘴边,方逸就把剩下的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四个朋友现在正一脸笑容的望着自己。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方逸把手中的调色盘放到了画车上,然后拿起了车上的布子蹲了下来随手把刚才的画笔扔进桶里,开始擦起了地板上的颜料。
“来了一个多小时了,看你画的投入而且舞姿也算能入眼,我们就一起看了一会儿”安德尔斯打趣的说道。
阿尔图尔这时想了起来张口问了一句:“你说的补齐伦勃朗的那幅作品是真的?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的呢”。
鲁德听了这个话,盯着眼前方逸未画完的作品问道:“补齐什么画?”。听着阿尔图尔解释了一下鲁德就转过了脑袋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方逸:“你怎么知道伦勃朗剩余部分画的什么内容,是不是你看过剩余的部分?它们在哪里,怎么一直没有听你说过?”。一连串的问句像是机关枪一样对着方逸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