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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在维尔纳一家银行上班的员工,帕特里克一直是按时上班按时下班,老实的自上班开始就没有请过几次假,现在奥地利的经济虽说和整个欧洲相比要好上一点儿,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失业率现在也是稳步的上升,这些东西都给了帕特里克不小的压力,如果保不住现在的工作,再想找另外一份工作以现在经济形势哪里是这么容易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帕特里克!你看看这些有钱人,让人赔偿名誉损失就是三千万美元”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同事拿着一本杂志对着帕特里克晃了一下说道。
对于这些有钱人的事情,帕特里克并不关心,因为跟自己太遥远了。
“看看这幅画,这个中国骗子画了这一幅画就够我们吃一辈子的了,如果我要是有这样的本事,我一点儿也不介意去当个骗子!”。
帕特里克转头看了一下同事手中的画,看了一眼以后就觉得有点儿熟悉,这幅杂志上整整一页都是印着方逸仿作的彩页。旁边就放着那幅劳德手中的残品,帕特里克望着盯着残品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这里面的一块灰不溜丢的画非常的眼熟,有一种似层相见的感觉。
“这是什么作品?”帕特里克张口对着同事问道。
“伦勃朗的作品《巴达维亚人的谋叛》,这块说是遗失的局部,这一地是现在存在博物馆的真迹,最大的这一块是那个中国人仿出来的东西,现在大家都怀疑这个事情是这位美国人和中国人联手搞出来的骗局!”。
帕特里克看了一几眼之后,就准备埋头喝着自己的汤,勺子刚送到了嘴边,帕特里克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就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感觉到这个东西很熟悉了。自己正是看着差不多的东西长大的。与杂志上的残画差不多的正是挂在自己家小农场里房间里的画。
想到了这里,帕特里克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勺子,问同事要过来杂志仔细的翻了起来。通篇的看完了整个文章。帕特里克对着同事问道:“有没有大一点的这种图?”。
“你想看这个?”望着帕特里克点了点头,同事张口就说道:“你可以去网上搜嘛。现在这幅画简直是太出名了”。
接下来上班的时间,帕特里克一有空的时候就想着自己家里挂着的东西。等着一下班的时候立刻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向着门口走去。帕特里克这个反常的举动让同事们有点儿小吃惊,望着一向等着下班后十几分钟,几乎会处理好手头所有事情才会离开的帕特里克身影有点儿不解。
上了车子。帕特里克就拨通了手机,给自己的妻子打了一个电话:“伊迪丝,我去一下农场,可能要晚一点儿时间!”听到了自己刚刚出世没多久女儿的哭泣声,帕特里克对说道:“萨皮娜又哭了?”。
妻子伊迪丝那头笑着回答说道:“一会儿就好了,你早点儿去早点儿回家,路上开车一定要注意”。
“我知道了”帕特里克对妻子说了两句就发动了车子。向着自己家的老农场驶去。帕特里克是从去世的父亲那里继承了这座小农场,不过因为帕特里克不太喜欢农场的贫乏生活搬到了城市里,现在农场租给别人使用,每年交给自己一笔钱。
到了农场里己经是快八点了。真接取下了墙上的这幅画,帕特里克和人聊了几句后就开着车子往回走。这么一来一回就己经是十一点钟,等着帕特里克回到了家里的时候,自己的妻子己经带着孩子睡觉了。
听到了开门声,伊迪丝从床上起来,看到了自己的丈夫抱着一个画框回到了客厅里,看了一画框上的东西,张口问道:“你去农场就是为了取这个?取回来准备挂在哪里?”。
“不是挂,我有些疑问”帕特里克对着自己的妻子说了一句,然后把画提在了手上就向着小房间走去,那里放着自己的电脑,打开了电脑上去就开始搜索同事说的那幅作品,找了几幅都不够大,花了快半个小时才找到一张大的,看着像是自己从农场拿回来的东西,不断的放大去看,看着看看,帕特里克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因为自己拿回来的东西,和中国骗子画出来的东西很像。
伊迪丝这时走到了丈夫的身边,端着一杯咖啡放到了丈夫的桌边,看着屏幕上的东西一眼也惊讶的说道:“这怎么这么像你带回来的那幅画”。
“我们家里的这幅画可能是伦勃朗真迹,是一幅作品的一部分”帕特里克对着妻子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你是说这是伦勃朗的作品?”伊迪丝一付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问道。
帕特里克点了点头:“嗯,不过这是我的推测,俱体的事情明天我想把这东西送到博物馆去鉴定一下才能确定”。说到了这里帕特里克的肚子有点儿饿了,对着妻子说道:“家里有东西吃没有,我今晚还没有吃过东西呢”。
“有,我去把东西热热,还是一块鸡胸肉,我去给你做个汉堡”伊迪丝连忙转身向着家里的厨房走去。
吃完了饭,洗了个澡回到了床上,帕特里克关上了灯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如果是真如自己推测的那样,自己家里传了两三代人的东西是伦勃朗的真迹,自己现在日子就要好过太多了,省着一点儿花的话,说不定一辈子都够了。什么经济危机,什么失业都和自己一家没什么关系了。
怀着这样的梦想,一直到了夜里三点钟,帕特里克这才沉沉的睡着了。仅仅睡了三四个小时的帕特里克早上六点多钟的时候就起来了,又一次的打开了电脑,把中国人的那幅仿作又看了一遍,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公司,请了一上午的假,开着车子带着画向着维尔纳博物馆走去。
到了博物馆把画交给了鉴定专家,帕特里克自然是回到公司继续上班。一边上班一边心情紧张的等着博物馆的消息。
要是帕特里克的这幅作品出现在还真是及时,不光是对方逸来说,对于劳德来说都像是一场及时雨。这幅作品的出现,立刻就会涤荡挂在两个脑门子上的骗子名头,为劳德的作品正名,也为方逸的仿作提供仿的好的证据。
帕特里克家传的这幅作品一直被家人当成是无名的抽逸派画家的作品,本来在伦勃朗的作品上是竖着的,下面一块己经可以看到博物馆里那幅真迹的光线了,因为没有看出什么人物也没有看出什么东西,就是一些狂乱的笔触,而且横着比竖着看起来更顺眼,就一直这么挂在农场的墙上,两三代人都不觉得这幅画比农场还值钱。自由也就没想到去鉴定一下是谁的作品,谁会花这种冤枉钱。
呆在办公室里两天不到,帕特里克就收到了博物馆的答复,告诉帕特里克,他手中持手的这幅残品极有可能就是伦勃朗割下了一来的一块。并且提出要拿到瑞典的博物馆和正品的那一幅《巴达维亚人的谋叛》去对比。因为帕特里克手中的这一幅竖起来的时候就可以和博物馆的原作无缝对接起来。
至于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如了帕特里克的愿。手中的作品被证明为伦勃朗《巴达维亚人的谋叛》中的一部分。得到消息的媒体立刻把这个消息传播了开来,新的局部被发现了!这则消息在现在就如同插上了翅膀一样从一个媒体飞到了另外一个媒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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