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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成为了一种禁锢思想,约束君主和士大夫行为的“礼法之”。
而被这种“礼法之”所约束的,不仅是君主和士大夫,也有广大劳动人民。
被封建礼教约束起来的劳动人民,一味的要去除人欲,自然也不再具有创新神了,甚至连抄袭西的奇技淫巧都显得太人欲了。
当然了,就算劳动人民有创新神也没什么大用,因为理没有办法形成自己的自然哲体系。
虽然很早就提出了“格物致知”这个目标,但是始终处于“无法格,不得知”的困境当中提出“格物致知”容易,但是要提出“格物致知”的法就难了反正从宋朝格到现在,都五百多年了,也没有形成什么突破。
这就是没有真正入门啊!
而在理陷入死胡同的同时,王阳明的心就应运而生了。心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格物”,正因为不知道怎么“格物”,所以才发现了批判朱子之的切入点。
所以心就通过破坏理陷入保守和僵化的体系发展壮大。但是在破坏之后,也只能拿出“致良知”、“心即理”、“心论”、“知心一”这些西,归根结底还是怎么成圣贤,而不是怎么建立一套追寻真理的体系。
如果“心”比“理”有什么进步,那就是条条框框少了,便以“心有良知”的人们去抄西的自然哲思想。
但是“理”的影响始终存在,而“心”又容易陷入虚无,谈空玄,引儒入禅在砸碎了“理”的框框后,心抄什么也不受控制啊!心即理嘛,想到什么就抄什么呗。
所以到了明末,心其实已经衰微,一部分人入禅、入玄;一部分则习西入了基督教;还有一部分提出什么“慎独”,也是道德修行的路数只能是一片混乱。
在这种情况下,理又有了复兴的苗头!
如果朱大昏君想要大开金手指去造蒸汽机什么的,是不是需要用到逻辑思维,用到实证试错,用到科法这些严谨的西自然哲思想呢?
也正是如此,他不仅给了徐光启和帝国大一个“热水壶”的启示,还在不久后,又给了徐光启一套“工具”——《格物论》。
如果不用,靠天人合一、天理人欲、致良知,靠人能慎独便为天地完人的这些套路能行吗?
或者,干脆不涉及哲、科,就靠手工工匠强行发展?那又要怎么个强行法?
朱大昏君前世好歹也是正经硕士出身,虽然是科……但还是有不少数、物理、化、生物面的知识,却足够这个时代用了……
这些知识大多是理论,而且因为多年不用,许多已经模糊不清。即便拿出来也是零零碎碎的,在完没有自然哲体系的情况下,靠一群盲工匠要怎么消化?
怎么吸收?怎么强行?
给出个蒸汽机的原理,再狠砸个几万两白银,再给下面的工匠和帝国大的老师生们一个杀头的期限。
哦,对了,还得把他们圈起来,免得他们去求助西传教士这样蛮干能够成功?又或者,不杀头,完不成就打板子?
反正朱大昏君是不相信的,所以他开金手指,攀科技树的办法很笨,就是从基础开始,引入逻辑、辩证法、实证主义、科法这一类的西,将它们引入儒家,作为儒家格物致知的工具和法。
在他看来,按部就班的发展,才是真正的捷径,而想要抄捷径走近路,往往会在不知不觉间绕了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