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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婚,您便可以进宫去了,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屋子里丫鬟婆子一大堆,并不只有张尔蓁和窦嬷嬷二人,听见窦嬷嬷一正经的这话,明月脸微微难看起来,自家姑娘什么德行她还不清楚?定然不是想太子殿下才想见得。
唯一让张尔蓁庆幸的便是窦嬷嬷和华嬷嬷是老相识,第一次见面时两人皆震惊,所以窦嬷嬷偶尔也会得空去华嬷嬷的院子里坐一会儿,张尔蓁这时候终于可以轻松一会儿,看着同样被规矩的明月、金秋和银秋,安慰道:“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你们且再忍忍。”如今已是十月底,过几天便是太子大婚了。而她身为老婆,大约是没有正妻的那一套完整流程的——似乎也省事儿。
张尔蓁跷着二郎腿坐在楠木雕花镂空的太师椅上,端着金边汇蓝底的茶盅,非常豪迈的饮一口,她且再忍一忍,句大逆不道的话,待圣上百年之后,万仙儿若是还能稳作正妻之位,她就把头割下来当球踢。朱祐樘也算是用心良苦,既然她要嫁给朱祐樘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她等着就是了,富贵荣华锦缎华服珠翠环绕,她也算不枉此生了。张尔蓁以茶代酒,敬了自己一杯,蓁蓁啊蓁蓁,活回去了!
夜深人未眠,灯火映阑珊。窗外玄月如钩,屋内叹息不止——
“唧唧复唧唧,蓁蓁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张尔蓁瞪着一双溜圆的大眼睛盯着窗幔上轻微晃动的青纱帐,今夜难得失眠,她一向准确的第六感告诉她,又有事儿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