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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樘凑近细看,果然…,这不是他画的。
他曾经无数次的看着这张图猜测那个顽皮大胆的丫头在做什么,大掌抚过这件火红色的鼠毛披风时,繁杂的心绪会得到片刻的安宁。那时候的他内外交困,经常是烦躁难安。这幅画啊,是可以治愈自己的一幅画,他记得每一处的细节。
很明显,这里摆放的这张,不是他画的,是她画的。
“老先生的对,这不是宪宗画的。”朱祐樘很佩服这些专注研究的老者,书上很多描写都再现了大明的经济和人,似乎这些老者都是亲身经历过的,朱祐樘起了和老者话的心思。
老者摸着胡子点头感慨:“看不出你这个年轻人还真有两下子,这么一看就这么肯定这不是宪宗画的?那你觉得这是后世的人模仿宪宗而作?”
“这是……孝康敬皇后画的,是孝康敬皇后临摹了宪宗的画,定然还有一幅一样的画,只是不知如今去了哪里。”这话时朱祐樘心骤疼了一下,蓁蓁为什么要临摹他的画,临摹这幅画的时候她又在想什么?
“年轻人,你怎么这么肯定啊?”老者笑眯眯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