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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咱们明人不暗话,您这也折腾一个来月了,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今儿就亮亮底儿吧!”
着话,韩子禾顺手抄起一把不锈钢的尺子,半米长,在光线的映射下还反射着照眼的光,看得陈述觉得有点儿不妙。
眼见韩子禾一副“你今儿不清楚,就别想走出去”的架势,陈述心里哀嚎着:“像我这种舍己为人的好人,可真不多咯!”
不管心里咋想,陈述面儿上倒也算得镇定,他搓着鼻翼,嘿嘿一笑:“那什么,韩老师的节奏比我还快,快得我还挺不适应哒,呵呵。”
“呵呵。”韩子禾也跟着他哼笑了笑,只是手上的尺子,却轻嗒嗒的敲在了桌沿儿上,敲得陈述心里跟着一震。
“那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谓伊人,在水一!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哎呦!”
“你喊什么啊?又没打你身上?”
看着自己坐着的椅子边儿被钢尺打出白色的痕印来,那印记和自己的大腿只有5厘米的空隙,陈述只觉得耳畔一直响着钢尺袭过带来的风声,刷刷的,让他在这个还有点儿热的天气里,浑身发凉。
再瞅着眼前倚在桌沿边儿,弓着腿、挥着尺,一副“不审出什么誓不罢休”架势的韩子禾,陈述心里叠声嚎叫:艾玛啊,怎么惹出这么个女煞星?
有心赶紧讨饶吧,又觉得做事儿得有始有终,性格中隐藏的逗比因子此时数释放,陈述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声音里都带着谄媚:“我不是被吓的叫,我、我那是忘词儿啦!”
“忘词儿?”韩子禾嘲意十足地呵呵一声,冷下脸:“你跑我这儿背诗来啦!”
“不是!不是!你别急啊!”陈述赶紧摆着手,辩解道。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空儿瞎琢磨的——诶,她这么凶巴巴的样子,漂亮得很呢!
“我、我这不是在表达、表达我的仰慕之情么!”陈述终于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了。
韩子禾见状,也不气也不急,反手一指门外,问他:“这个月,我扫走你三拨儿玫瑰了,有意思么?……仰慕?我看你仰慕的人还挺多啊,你这审美也挺广的哈!”
“那不一样!”陈述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我这是追求爱情,向你表达我的追求之意!”
“呵。”韩子禾握着钢尺的手紧了紧,声音放轻了些许道,“我问你,你知道我的身份么?”
“知道!我……”
“知道?我是军嫂哦,你确定你知道?”韩子禾斜睨着陈述,冷笑,“你知道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条第一款的是什么吗?”
“呃……”陈述眨眨眼,他听不明白,“我追求你,和刑法有什么关系?”
“你可上查一下。”韩子禾用尺子点点他绑在手腕上的手机。
陈述真听话,韩子禾这么一,他就当真查了一遍,翻到页最后一页,陈述脸都憋红了:“我、我……咱俩来是相亲对象的,要论先来后到,我还在前面儿呢!”
他最后那半句话是含在嘴里咕哝出来的,主要是韩子禾的眼神儿太慑人了,他没敢清楚。
“我问你,你认识我先生么?”
“知道,铮嘛,我看着他长大哒!”
“……”
“你和我先生是什么关系?”
“关系?我们之间没有不正当关系啊……啊!”再一次目睹了钢尺敲在临腿处,陈述觉得,他这回真得感觉到了钢尺尺风带来的凉意。
“再问你一遍,你和我们家楚铮是什么关系?”
“他的舅妈是我姨!”这回回答利索多了。
“原来如此。”刚刚还枕着脸的韩子禾,突然笑靥如花,连瞧着桌沿的钢尺也放到了一边儿。
不过,警惕心不低的陈述不敢掉以轻心,老人们不是都么——反常即为妖,他、他、他被比他瘦、比他矮的女孩儿给拎了起来。
“啊!韩、韩老师,你咋打人呐!”还专拣容易疼的地打!陈述爬在地上,想跑也跑不了、想躲也躲不得,好不狼狈。
韩子禾于拳打脚踢中抽空回复:“放心,一会儿你从这里出去,谁也看不出你挨过揍!不信,你可以验个伤看看。”
陈述:(┬_┬)……我苦啊,好容易做回好事儿还受罪!往哪儿理去!
韩子禾边揍他边骂他:“陈先生!我们家楚铮怎么和你也能算上亲戚!那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就好意思朝亲戚的媳妇儿下手,啊?……今儿我也不用劳动军事法院,我在这里就给你宣判,姑奶奶我今儿不揍你个绚烂多,你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人有伦理、兽有情义!”
韩子禾这回是撸起袖子火力开,揍得陈述哇哇大叫,可怜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被一个刚足一米六的女士悠的晕来转去,揍得不分南北。
“别!别打啦!我招!我招!成么!”陈述突然福灵心至,脑袋瓜儿的灯泡儿亮了起来——合着自己的意图,已经叫人家女士看穿了,这是冲他撒气呢!
“终于肯了?”韩子禾看看尚未捣出的拳头,“力气使了一半儿啦,收回去……挺可惜呢!”
陈述:(>﹏<)……这有可惜的么?!
韩子禾的视线从拳头上收回,看向陈述轻笑:“别浪费了,打完再吧!”
着话,她也不等陈述抗议,一拳头直接打过去,砸在陈述的肩臂上,疼得他哇哇直叫。
陈述:靠……我、我这是不心惹上深井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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