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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儿,只怕最终是害了宜儿。
此事绝对,绝对不可以。
可若她不依,此刻的沈清宜,只怕是一句劝都听不进去的。
“好,”薛姨娘想了想,终是先答应了下来,想着以后待个好的时机再劝也罢,“不过此事老爷尚未有定论,万一老爷就是要带你去,姨娘岂不是多此一举了。”
沈清宜抬脸惊喜道:“姨娘得是!指不定爹爹原就是要带我去呢!那姨娘替我去问问爹爹吧。”
薛姨娘抚了抚沈清宜的脸,微笑着道:“姨娘为了宜儿,什么都愿意去做。”
沈清宜乐得扬起唇来,又羞得低下头去。
薛姨娘的笑意却是瞬间凝结成冰。
一转眼便又是天黑了。
和铃轩内,沈清婉还在想着为何沈清宜这般着急想去参加个宫宴。
要是参加宫宴,好在贵人圈子里混个脸熟,那些公主姐的花宴诗宴岂不更好?
那些宴会才是众家姐交流相识之宴。
陛下赐宴,那不过是众人坐着吃饭喝酒,欣赏歌舞,最多给皇帝谢恩,些吉利话,大多数时候甚至都轮不到姐夫人开口的。
那可真是混个脸熟,别的什么都不熟。
沈清婉正想着呢,春兰急急忙忙的脚步,打断了她的思路。
“姐!”春兰匆匆赶来,都未来得及消了身上的寒气便到到沈清婉面前。
沈清婉亦是顾不得这许多,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果然,春兰手中捧着一个致的瓷瓶,描的两只修长优雅的白鹤。
“这可是……”沈清婉的眼中写满了惊喜,话未完,就见春兰猛地点了点头。
沈清婉高兴地咧开了嘴笑着,一把拿过那瓷瓶,在手中看了又看,竟丝毫也不顾平时心谨慎记的那些规矩了。
“姐,”春兰声道:“这药很快,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发作,时间紧凑,奴婢只找到这个,不过此物对身体伤害最,添了后续化毒的药,红疹定不会留下疤痕。”
“无妨,”沈清婉此时心中一块巨石落定,哪儿还在意这些,“那我便带进宫去,到时找机会用就是了。”
听得一字不漏的胜邪在屋顶上翻了个身儿,搓搓手心想着,这入夜可冷了好多啊,沈姐赶紧睡了吧,待他偷换了药,便可以去暖和点儿的地守着了,不必再在房顶上吹着风偷听。
沈清婉可不知道这些,因着高兴,也是害怕,竟是翻来覆去了半日,到了月栖西山才沉沉睡去,可把胜邪冻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