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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是吴戈进来,我已经及时躺好。
吴戈的脸崩得很紧,我视而不见,对他,“我都了,我的风寒早就好了,没事的,吴戈,明日我们照常上路。”
吴戈听完以后脸崩得更紧,如乌云蔽日,好久才吐出一句,“罗冠城如今尚在秦阳军的手里,相对安,我们先在城里待几日打探消息,再继续去秦阳。”
我回忆了一下地图,好像的确如此,再往西南三百里,便是秦阳的雁荡关,过了雁荡关,便是秦阳境内。
吴戈的选择也不错,我便答应了。
之后几日,给我的饮食照料地很细致,话语气也温柔得不像话。
看他的样子我便晓得,八成他是信了那老大夫的话,以为我命不久矣,才对我这般好。
县城有县城的好处,生活成便宜不,消息也意外的灵通。
因罗冠城不属于秦阳,却又是由秦阳军占着,因而秦阳与陈国两边的八卦在城中流传得格外火热,尤其秦阳这些年除了秦阳殿下为了公主的这场仗,终年都没有新鲜事。
据秦阳老王上平日里英明神武,治武功皆不输他老子,国力日渐强盛,唯独宠爱的就是这位任性的殿下,要什么给什么。
秦阳殿下也是神人,平日里的爱好除了处理国家大事就是带兵打仗,二十余年不曾有过女人,如今为了陈国公主一口气带兵将陈国吓破了胆,娶了陈国公主之后还如此恩爱,百姓们自然免不了可劲儿的八卦。
“据呀,公主与秦阳殿下大婚之后,受秦阳殿下盛宠,公主对秦阳殿下同样也是一往情深,二人日日缠绵,甚至还传言殿下要为公主建一座摘星楼呢,平日里书的人总帝王家无情,如今咱们公主与秦阳殿下这般恩爱,可真算是一段难得的佳话!”
店二边笑边讲,洋溢着一脸八卦之后的满足与幸福。
我看见吴戈在桌底的手已经握紧成拳。
待店二上完菜后,我悄声问吴戈,“此地虽是秦阳兵把守,百姓到底还是陈国子民,为何对于秦阳强娶陈国公主的事分毫不觉得耻辱,反而津津乐道?”
吴戈冷声道,“她嫁过去以后,秦阳便如约停战,如今秦阳退了兵,还归还了一半的城池。”
又自嘲一笑道,“停战便停战,城池还也还了,就连王上都高兴,对秦阳殿下感激不已,更何况这些百姓。”
我一时不出话来,只觉得有些心疼吴戈。
这些天听到的八卦不少,但是不知为何,没有一个人提到过吴戈,不论功过都没有,仿佛世间根没有一位将军存在过。
百姓们一如既往地擅长遗忘。
按照吴戈的意思,我们在罗冠城足足待了五日,我的风寒其实早就好了,只是吴戈一直不放心,中途又请了一次大夫,这次的大夫比上一次还要惊恐,把了脉什么都没,如同见死人一般,面色青白拔腿就溜连钱都没收。
那一日吴戈的脸黑得像炭,只是在见我的时候稍微收敛,但藏也藏不住。
知道是他担心我,我很应景地假装没看见。
我担心再一次被杀手追上,催他加快进程赶紧去秦阳的都城。
好歹,吴戈总算答应上路,备好十日的干粮,又买了柄防身的刀以后,与我一道出了城。
谁料才一出城,就被一伙人盯上了。
看这架势是预谋已久,估计是我们在城里的时候就被盯住,早早在路上做好了埋伏,想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吴戈警觉,我见他神色警惕,悄悄用了御风术在夹道两旁刮起一阵大妖风,硬是将隐匿在暗中的人卷出来了一两个。
才一暴露痕迹,吴戈的箭就极快极准地射入了对的喉咙。
其余的人见伏击的计划失败,也不再隐于暗处,纷纷现身朝吴戈而来。
吴戈持刀,与对数十人缠斗起来。我已经很配合地趁无人注意之时跑到路边的角落。
一个杀手想追我,被我一脚踹开,用了八成力,直接踹到他吐血。
几个回合之间,吴戈就放倒了三人,奈何对人数上优势巨大。
我一寒,这一回的杀手比之前的更难缠,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搁在王宫里起码是保护皇子皇孙级别的护卫。
好在我修为已经完恢复,一日里能使出十好几个术法,只是碍于不能被凡人看穿,不着痕迹得很辛苦。
这一批高手看着是冲着吴戈来的,除了那个被我踹到昏厥的,倒没什么人肯搭理我。
我趁机躲在树后,时不时招来一阵妖风,在紧要关头吹起衣服蒙住脸,好让吴戈打倒他们。
饶是如此,数百回合下来,地上横七竖八躺下了十几号,却还剩下五个高手对吴戈虎视眈眈。
吴戈的体力已经有些不支,我看得分明,才一拥而上被放倒的那些,身上的功夫固然不错,却不及这五个。
之前那些人更像是为了消耗吴戈体力的,现在这五个人才是真正的危机。
其中三人举刀而来,吴戈侧身一闪,一脚踹倒一个,趁势躲过绕到身后的二人合击。
几个翻腾之间,又用刀劈倒一个。
剩余三人谨慎,始终绕着吴戈围成一圈,为的就是让吴戈顾此失彼。
吴戈左右两侧的杀手攻势来猛,身后一人迟迟不动,我晓得,这是在等待最佳时机。
于是我也悄悄凑近吴戈身后那位杀手。
最后紧要关头,吴戈双手被压制,身后那位杀手出手的瞬间,我一把扑过去抱住杀手的手臂,一根**针扎进去。
那杀手反应也快,一掌反打在我身上,竟然打得我吐了口血。
吴戈解决了左右两侧的人以后,反手就给了他一刀,立刻跑到我跟前。
“没事了,这针上有迷药,我配来防身的。”我擦了擦嘴边的血,连忙解释。
吴戈一把扶住我,“不这些,你怎么这么傻,不要自己的性命了吗?”
将我横抱而起,轻轻放在一旁的树下坐好。
吴戈探了探我的额头,握住我的手又皱起眉,“手还是这样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