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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这一幕,一个胆婢女移开目光,转过头去,显是不愿看到太过血腥的场面。
没有一个人要去阻止,即将发生的事。
“啪”
长鞭如约而至。
那胆的婢女娇躯一颤,她好奇,却又不敢去看,偷眼看了旁边姐妹一眼,见她们并无过分失态,这才慢悠悠转过头,向场中看去。
只见那少年仰躺在地,双手紧抓着鞭尾,在他手腕处,已有不少血液渗透出来,血红渐渐连成一线,那一鞭的痕迹也就显现出来了。
“原来他用手腕去挡了,还好,还好。”那胆婢女长舒一口气。
云天行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双腿前后一分,摆出防御姿势,双手紧抓着鞭尾不放。
就在二人僵持间,他的手腕、背部火辣辣地疼得厉害,伤口又遭汗液侵蚀,疼痛感加剧,他只得咬牙强忍,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李少阳再出鬼招。
见云天行吃瘪,李少阳脸上阴郁渐消,取而代之的是畅快。
他心中是十分解气的,这云天行在李府为奴期间,一直对他视若不见,连基的主仆礼仪都未曾行一分半点,明明是个奴才,硬是让他给扮成了爷,这是他心里的一道坎,因为没人可以比他更像爷。
他想多打几鞭,但眼下,长鞭被云天行死死抓住,抽又抽不出,他索性将鞭子一扔,理了理凌乱的衣裳,嘴角一扬,对云天行道:“你,主人打狗,狗该不该躲?”
云天行听出这是在骂人,躲是狗,不躲也是狗,干脆心一横,不再搭理李少阳,心中却:“我不和狗话。”
他也将鞭子抛在身后,漫无目的地看去,忽见李延转头往院外望去,眉宇间有着一丝不安,手掌在半掩在衣袖下微微颤抖。
李夫人见丈夫心不在焉,轻轻握住他的手,道:“怎么了?”
李延转过头看着李夫人,微微一笑,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