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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玩具飞盘。而实际情况是,蛙鳐一般是群体活动的,如果你惹了一只,那么你应该会遭到整个种群的围攻,它们的舌鞭虽不凌厉,但是表面的唾液很恶心,也是让人不想招惹的对象。
好在蛙鳐的脾气温和,而且受生理结构的限制,它们似乎无法向上看,所以也不知道这只蛙鳐有没有发现奥赫。它短暂地吞咽下蜥蜴后就一蹦一跳地返回岩荫下休息,在它旁边的空地上,一片片红黑色的肉团有规律地起伏着,那是它的族群。
奥赫长呼一口气,瘫软在暂时的栖息地上。不过,年轻人的体力和心智都恢复得很快,不一会,她就从这次险遇中缓了过来,重新出发。这一次,她在找触点时要谨慎许多
终于,身下的荫地已经没了石头人和蛙鳐的身影,已经是安地带了。奥赫熟练地贴到树干上,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这都是平日安德烈训练的成果,不过却不是让她到黑森林里来冒险的。
奥赫却不以为外,把一个猎人关在森林门口实在是一件残酷的事情,不是吗?
这里是一片靠崖地带,拔地的硕树已然不见,只有长到脚踝的狂草充当植被。皎洁的月就挂在崖边,看起来唾手可得,但却是远在天边的画卷,那苍茫的月华铺下,与漆黑的草地交合,造就可见又不可达的视野,也许是夜幕苍寥的缘故,这里感觉竟比庭院里还要暗。
奥赫警戒地架好弓,她应该已经靠近自己的目标了,但这里给人感觉有什么西藏在暗影里,黑森林里各式各样的凶物实在太多,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她一边周旋着观察四周,一边向崖边的一块突起走去。
待走近才看清,那是一个粗糙的祭坛。不过,它是祭坛似乎有些抬举它了,它只是用石块在一磐光滑的岩石上围出了图腾而已,而且随着石块的剥落风化,已经辨不清图腾的真正样貌了。
就在这寒酸的祭坛中央,安放着一枚古朴的戒指,其上的狼刻印已经模糊,但仔细查看,这印记却在磨损中显得更加鲜明,仿佛无时无刻都在重复刻印在戒指上。
奥赫心翼翼地捡起它,仔细地探看着。
就在她专注的背影后,几条乌影一闪即逝。
黑森林里忽然响起一声尖利的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