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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就这么办!”
那几个家伙嗷嗷叫着,把娘阿妈的棺材用杠子扛到了肩膀上,娘披麻戴孝,走在前面,每到路口处就抛出一把纸钱,哭喊着道;“阿妈,一路走好,我随后就到。”
听得路人无不驻足观看,几个抬棺材的帮闲根就没工夫琢磨娘哭喊出来的话是啥意思,都在琢磨到了笑春楼该找那个姑娘,路漫漫,总有到头的时候,出了城墙,不远处,左拐,就是一处乱坟岗子,穷苦人家死了人都埋葬在哪里,娘阿妈也不列外,那伙帮闲在费神的指挥下,草草埋葬了娘阿妈,也不管娘死活,围着费神来到了靠城门的一处酒肆里,费神趁机掏出两钱,递给一个瘦的帮闲;“麻烦兄弟,给我看着那个姑娘,那可是花大老爷要的人,等明日我在单独请兄弟喝花酒。”
那个帮闲接过钱,掂量了几下,立刻跟在娘身后,不紧不慢地走去。
娘昏昏沉沉,六神无主,迈动木头一样的大腿,只顾朝前面走去,眼看着前面到了一户人家,她猛听得耳边响起蚌娘娘的声音;“娘,快回脂胭斋呀,我们在那里等你。”
娘这才反应过来,没见蚌娘娘和白姑娘跟过来呀,是谁的话,娘正在寻找,转身看见那个帮闲站在自己身边,不觉一阵恶心,立刻回头朝脂胭斋的向走去,不大的县城,不长的马路,娘回到脂胭斋,看见那个帮闲也要跟自己进到屋子里,立刻反手把门在里面锁上了,等到她再看屋子里的时候,却见江白姑娘和蚌娘娘正站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