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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弟弟曾经问过他;“哥,你现在一不缺银子,二不缺女人,还缺什么呢?”
他哈哈笑着回答;“老弟,哥现在就缺一样,就是好看的女人太多了,哥玩不过来,我要的是一百岁的时候也能玩女人,你看怎么样。”
他弟弟听了以后,哈、哈、哈,一阵狂笑,点着他;“哥呀哥,你可真是我亲哥,我算是明白了,你这辈子非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可。”
花肥猪立刻恬不知耻的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就打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花肥猪弟弟见他高兴,一时也来了兴致,他问花肥猪;“哥,最近有没有刚到手的新鲜货色?”
花肥猪点着他道;“你你,那次来不玩两个能走,我还是那句老话,除了我那三个明媒正娶的老婆以外,剩下的你相中谁就他妈的干谁,谁让咱们是亲哥俩呢!”
花肥猪和他弟弟花不二,干的这些苟且无耻的勾当大壮并不知道,因为花不二在外面替人打官司的时候,总是道貌岸然的样子,总是他这辈子最最最深恶痛绝的就是男盗女娼,在公堂之上,他往往对于那种人表现出来的都是鄙视和痛恨,他之所以把大壮介绍给他大哥花肥猪看家护院,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大壮头脑简单,好糊弄。
这功夫,花肥猪想到了弟弟的话,虽然见大壮没有动惮,就压了压火气,很和蔼地地大壮道;“兄弟,麻烦你一趟,我手下的那帮家伙都帮着一个孤儿送殡去了,不然的话,我哪里好意思用你呢!”
大壮无奈,大壮后悔,不过呀,无奈和后悔无用,俗话,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吃着花肥猪的,花着花肥猪的,他先就短了一大截,他意识到,花肥猪是家,家发话了,不愿意去也得去,走一趟吧。
路上,大壮有种种猜测,就是没有想到会是眼前的场景,大壮简单,那是为生活所逼,大壮傻,那是装出来的,要不是这么能装,能保持自己的清白吗,所以,到了地,大壮就高喊,你们他妈的为何不喊我一声,接着,他进到屋子里,立刻看出来有问题,即便都喝醉了,也不会是眼前的景象,怎么办,闪电的功夫,大壮想好了对策,装下去,接着装,装傻充楞,日子才能过的滋润,于是乎,他有了新认识,哼,这帮家伙,都是见酒不要命的主,有酒有肉,为何不喝醉呢,别人醉了,我为何不能醉呢,管他喝没喝呢,大壮不在多想,大壮更不能怀疑什么,至于他看到的费神身后有个人影的事情吗,他确定,因为屋子黑,是自己眼睛花了。
于是乎,大壮拿出了无赖的派头,斜倚在门框上,这会儿,他见姑娘要让费神去买吃的,点名还要清蒸飞雁,一时来了傻劲儿,就接了几句话,想让费神更加难看,可是,话是完了,气却没有解,他一细吧嗒嘴,又觉不妥,自己干啥来了了,别误了正经事情啊,虽自己看不惯花肥猪的所作所为,可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自己现如今端着人家的饭碗子,还是把花肥猪交代的事情了吧。
大壮这才从门框子上离开,高声喊了嘴;“我老费呀,我都来了半天了,你他妈的也没问问我是干啥来了!”
听到大壮话,虽然不好听,费神却觉得正好可以分散娘的注意力,再找个借口也就不用去买什么清蒸飞雁了,来不打算接茬的费神还是接过来道;“大壮,我还正想问你呢,你不在院子里带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真就是为了一口酒吗?”
大壮回敬道;“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喝酒还用跑这么远吗,我告诉你吧,是家让我来的,他让我告诉你,让你这就领娘过去,花爷等不及了。”
其实,费神从看到大壮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他肯定是花肥猪派来催他的,不过,刚才他和娘商量好了,要多要点钱,要等着花肥猪亲口出让自己当官家,才能答应花肥猪把娘送过去,所以,他就显得很为难地到;“大壮兄弟,其实这件事情要细起来吧,还真有些不妥。”
前几天,大壮听到的都是费神不顾外甥女一家死活,不管姑娘乐意不乐意,为了满足花肥猪的胃口,为了银子,要主动把外甥女献给花肥猪,为的就是当上管家,还有其他一些更难听的话,所以,他就以为自己完这句话,费神会立刻屁颠地把姑娘送过去,哪成想,费神突然出来不妥两个字,这倒让大壮有些稀奇,他不觉问道;“有啥妥不妥的,不就是那么回事情吗,你这个当舅舅的愿意,你外甥女又拗不过你,你还有啥妥不妥的。”
费神闻听大壮的话,肚子里一阵冷笑,暗自道,你个傻子,知道个屁,老子变了,老子要和外甥女联手,于是,他就不紧不慢地道;“兄弟,我的不妥,你听听是不是有道理,你想啊,我姐姐也就是娘阿妈刚刚入土,我们就让人家姑娘伺候花大老爷去,是不是有些不妥呀,我想怎么也得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再吧。”
大壮听后,刚想你他妈的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你姐姐刚死了,不能就这么让这个可怜的姑娘受到花肥猪的蹂躏,你真他妈的是后悔了还是有别的企图,老子可管不着,你自己做的孽,你自己擎受吧,想到这里,大壮冷哼一声道;“你他妈早干啥去了,既然你认为不妥当,你这就立马回去告诉花爷去呀!”
费神听了大壮的话,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兄弟你的有理,我也正想去花爷家里一这件事情呢,可是,眼前的场面你都看到了,那些个家伙都喝多了,现在都还爬在地上起不来呢,我外甥女又要让我去给他买清蒸飞雁去,你我这一个身子骨能分成两半用吗?”
“哼,”大壮用鼻子哼了一声,不话了,他怕多了上了费神的道,费神见大壮不吱声,立刻又道;“要不,兄弟你回去替我禀告一声,就我去给外甥女买清蒸飞雁去了,等过两天我就把娘送过去。”
大壮再傻也不能拿屎盆子朝自己脑袋上扣,他立刻骂道;“费神,你他妈的活腻歪了话,你想让老子给你去顶缸,你做梦去吧,老子这就走了,你愿意咋地就咋地,我的信儿送到了。”
完话,大壮转身走了,费神在他身后高声喊道;“大壮兄弟,麻烦你回去告诉花爷,请他老人家来一趟。”
大壮不理不睬,只顾自己走了,娘这时候话了;“老费呀,你不用急,这个叫大壮的回去,那个花肥猪立刻就回过来,你是这就去给我买清蒸飞雁呢,还是等你那个什么花大老爷来了再去呢。”
费神咋听娘叫他老费,有些别扭,但是,转念一想,可也没啥,这年头叫啥又能咋样呢,那些个*的不是也都活得好好的吗,费神很现实,只要娘肯开口,只要娘肯配合他,就是管他叫三孙子他都答应。
这功夫,他见娘还催他去买清蒸飞雁,就陪着笑脸道;“娘啊,你看这样行不行,等我把醉倒在地的这些个家伙都叫起来,然后就按着你的那样,真要是花爷来了,我再去给你买,你看这样行不行啊?”
听了费神的话,一直没有伸直身子坐着的娘,动了动身子,唉地长叹了一声,道;“娘咋摊上你么个禽兽不如的娘舅呢,算啦吧,就等那头肥猪来了再吧!”
费神听了这样的话,大吃一惊,暗自想到,这是娘的吗,在他心中的娘遇到危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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