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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忍心离开,而是站在竹林的边缘,任由斑驳的竹影在身上动来动去,过了好一阵子,也不知道为何,江白想都没想,突然一连串的话从他嘴里了出来;“万古湘江竹。无穷奈怨何?年年长春笋。只是泪痕多!”
听了江白口中突然出来的话,巧凤很惊讶地看着他,暗中想到,真是奇了怪了,听江白自己,他从就跟着阿爸到江里去捕鱼,根就没念过书,不过,他刚才的话却是绉绉的,像什么来的,巧凤虽然从没念过书,可是青楼里的几年熏染,那些个浪荡人的卖弄,让她也沾了不少的痞之气,不但粗通笔墨,对于诗词歌赋也能听个大概,江白随口出来的明明就是一首诗啊,他什么时候会做诗了,巧凤想不明白,还好,江白俯身轻声道:“你别奇怪,想我简公子,绘画作诗是很平常的事情,今夜里,月明风和,哪有不吟诗之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