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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玏，你和我这些是你自己想问我还是华美的人想问我？”
“是我的同事kk她觉得她挺想知道的。”
钟书扭过头，眼神幽深如深渊一般，一错不错的看着她，隔了好久才收回目光重新看这前面的路。何玏突然明白了，钟书他想听到的，是她她自己想问他，可是何玏不想骗他，又想试图解释些什么。突然车子停住，钟书开口，语气冰冷：
“到了。”
何玏点了点头，道了谢下车。钟书突然叫住何玏：
“何玏。”
何玏回头等着他往下。
“要不要来我公司？多多少少也和新闻媒体沾点关系，你应该可以胜任。”
何玏笑了笑：
“你应该知道答案的。”
钟书没有话，启动车子走了，他嘲笑自己自作多情，就像何玏所的那样，明明知道答案的，为什么还要问，明明听她亲口会更难过。这就像是身上的伤口好不容易结痂了，却非要自虐式的把那层结痂撕掉，明知道会疼，却还是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