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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结巴了,而叶檀对于刘弘基违反了自己的命令本来就很生气,就喊道,“来人。”
“将军。”门口一个一身独特衣衫的人出现在这里,这个人一看就知道是松洲人,大唐的军队单纯地从装束上来看,只能分清楚什么地方是边塞的,什么地方是府兵之类的,府兵还是相对来说比较有钱的,而边塞的话,还是比较穷的,加上叶檀这几年给松洲兵的钱财也是不少的,所以呢,他们各个身材壮实,而且纪律极为的严明,你如果碰到其他的军队在打仗结束后,抢夺战利品的话,还是可以预见的,但是呢,在松洲这里是绝对不行的,而且也是不会的,一是因为,松洲的人打仗都是有专门的人负责专门的事,打仗就是打仗,这个收拾的事情来自后勤部门,这个是不能乱的,否则的话,你到时候就没办法做事了。
“将他拉出去,砍了。”
现在是战时,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将一个人不听话的人留着,这就是现实。
“将军,将军,我说,我说。”
这个军士可能也是刘弘基的一个所谓的心腹,所以呢,还想着在这里拿捏叶檀,可是呢,他忘记了,这里是悬壶镇,而不是夔国公的府邸,而且现在还没有所谓的夔国公,所以呢,刘弘基一方面想要战功来恢复自己的爵位,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再过一些年之后,想要得到爵位,你这样子没有任何本事的人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呢,他还是着急的。
“打十军棍,再说。”
叶檀不会给任何人忤逆自己的机会,现在不是在中原,说重了,或者轻的话都没问题呢,现在自己肩负的生命可能超过百万,这里面的一点点的失误,都是一场屠杀。
“将军,将军,我真的说的,真的说的。”
都这个时候,这个军士竟然还想要讨价还价,不过呢,叶檀直接说道,“二十军棍。”
这个人还要说话,却被松洲兵直接拉出去,打了二十军棍,为了能够让他继续骑马,没有打屁股,而是这个人的腰背,不过呢,就算是如此,依旧让他的后背出血了。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就知道不服气,不过呢,那个松洲兵却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进去之后就实话实说,你们的将军的心思我们都知道,他想要通过这场战争来重新获得爵位,但是呢,你不要忘了,这里的总指挥可不是他,他只是一路军而已,难道说,他比潞国公都要强吗?现在潞国公都没有一句不好的话,他现在只是一个侯爷,怎么,有什么资格再次挑衅?还真的以为靠着老资历就可以好好地活下去了,这场战争出现,到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吗?你是他的部下,不过呢,亲兵不是亲兵的,家将不是家将的,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一种为了什么?我这么说,可能是多嘴,不过呢,有些事还是要注意一点,否则的话,到时候可怎么办呢?”
一番话,简单,而又很直接地告诉他,你现在所谓的位置不过就是一个传令兵,你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地干活就行了,其他的,你凭什么有资格站出来废话?
“我,我,多谢兄弟。”
不听军令,从来都是大忌,如果你赢了还可以,但是呢,如果你输了的话,后果难料啊,这里面的难料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事。
“去吧。”
松洲兵指着大帐说道,“你也别怪将军,这段时间,将军是多么辛苦,你也是知道的,刚开始的那几场硬仗,可不是你们的侯爷带人打下来的,而是我们的将军带人打下来的,刀就在帐篷外面,这里面的弯弯绕,你应该是知道的。”
“多谢,多谢。”
这次他出现在叶檀的帐篷里的时候,已经好说话了。
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事情也简单,当初叶檀曾经和手下的人说过,自己等人是来征服这片土地的,而不是杀光这里的人的,如果是杀光的话,这件事反而是容易了,所以需要团结和分析。都说草原上的人不好对付,因为他们总是依附之后再次反叛,可是呢,如果这些人去了南方会如何?
当初明朝的永乐大帝为什么会将都城迁到北面?他不知南方的好吗?
不是的,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带来的兵士,才一年多,就开始迅速地堕落腐化了,这样子下去的话,不用几年之后,自己那里来的兵士可以用啊?而这些草原人,说真的,他们的本事是很大,可那都是没有吃食的愿意被逼的,所以呢,只能老老实实地去拼命,人都是怕死的,否则的话,草原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宗教了。所以呢,有点到了南方之后,他们想要反抗,恐怕都爬不上马背了。
可是呢,这个刘弘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非说山丘寺是和当地的一个驻军勾结,这个也没什么关系,肯定是有勾结的,可是呢,你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吧,你这样子做,你让自己怎么办啊?
“他看上了那里的钱财了?”
叶檀的话让军士直接就傻眼了,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