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原因(第2/2页)情深缘浅:亿万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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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陷害奴婢,午时,宓儿找奴婢话,奴婢瞧她神情憔悴不忍拒绝,于是便去了花园,宓儿见四下无人,便央求奴婢替她家主子凌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好话,奴婢身份低微,主子间的事奴婢不能妄言,于是拒绝了她,当时宓儿二话不便给奴婢跪下了,奴婢无能为力,仍是拒绝了她,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宓儿才对奴婢怨恨上了,太后娘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瞧着徐凌舞神情冷诮的在一旁看戏,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算今日我死,我亦要拖她来垫背。

    太后冷冷的扫向徐凌舞,徐凌舞一惊,连忙俯下头去请罪道:“太后娘娘明查,臣妾没有让宓儿去央求莲尚义,再宓儿已死,莲尚义所的话已经死无对证,我们谁也不知道她与宓儿了什么做了什么?宓儿临死前也要写下血书,可见死人是绝不会谎的。”

    徐凌舞字字句句陷我于不义,我却找不到半句话可以反驳,是啊,宓儿已经死了,就算我的是真的,不利证据面前,又有谁信我?

    目光不期然的与那道一直淡漠的目光相对,动了动唇,我很想问他,他信不信我,可是话未出口,我已断了念头。

    他怎么会信我?如今死

    去的是他的孩子,在这诸多不利的证据面前,我自己都百口莫辩,又逞论让他信我?

    太后冰冷威严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来人,将莲尚义拖下去杖毙。”

    杖毙杖毙!我苦笑一声,不知何时,我与那棍子已结下不解之缘,眸光凄凉的扫向那道明黄色身影,只见他已站起身来。

    “母后”他看向我,似乎打算为我情。

    太后怒气冲冲的打断他的话,尖锐的道:“皇儿,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护她?”

    皇上扫了我一眼,深黝的眸光里隐隐可见几分萧瑟,他嚅动了几下唇,低垂了目光,触及明黄袍袖上那已干涸的血渍,他骤然抬起头来,肃声道:“母后,不是她。”

    太后陡然站起来,目光凶恶的瞪着我,道:“皇帝,你还执迷不悟,这桩桩证据都直指她,你不是她,可有证据?”

    晨贵嫔也不满的看着皇帝,似乎想不通为什么事到如今,皇上还在偏袒我。

    “朕先前被瓷器所伤,便让莲儿去御书房的内室中拿了彼岸红莲出来治伤,因此她的宫鞋上才会有残留的花瓣。”皇上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一字一句皆带着不容人置疑的语气。

    “皇儿,此事能通,那么宓儿临死也要供出莲尚义这事又如何,你别忘了,有人亲眼看见她与宓儿单独过话。”太后步步紧逼,此时她更加恼怒,她怎么也想不到皇上会为我做人证。

    “母后,过话便是有嫌疑,那么她的主子凌妃是否嫌疑更大?朕想不出莲儿害晨贵嫔的动机,她没有动机。”皇上半句也不相让,目光凌厉的射向徐凌舞。

    徐凌舞被吓得身瑟瑟抖,连忙俯身道:“皇上明查,太后娘娘明查,臣妾绝不敢加害帝裔。”

    事情突然急转,我愣愣的看着与太后相争的皇上,他的神情隐在阴影中,让人瞧不清楚他此刻在想什么,紧抿的薄唇透出一股倔强的弧度,隐隐透出几抹荒凉。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门外传来一句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黎大人有要事求见。”

    “宣。”皇上转过身来,神情已恢复淡漠,他低头扫了我一眼,眸光温暖坚定,似在安抚我,悲凉的心瞬时便被这股温暖所填满,我知道他是信我的。

    原来在我最绝望无助时,他没有放弃我,而是选择相信我。

    话音刚落,黎莫颀长的身影已出现在寝殿内,他目不斜视的直接走到皇上与太后面前,朝他们行礼问安后,便道:“皇上,太后娘娘,臣有要事禀报。”

    太后娘娘按捺住满心的不悦,重新坐了下来,冷声道:“你有什么事便禀来。”

    黎莫低垂了目光,他道:“回禀太后娘娘,午时臣巡视颐华宫时,听见假山后有人话,于是臣便多留意了一下,没想到听到莲尚义与柔福宫的一名宫女在话,那名宫女央求莲尚义为她的主子在皇上面前好话,莲尚义未应便走了,臣所知道的便是这些。”

    闻言,我的双眸里染上了喜色,连忙俯道:“太后娘娘,奴婢没有撒谎,更没有加害帝裔。”

    太后冷哼了几声,目光掠向徐凌舞,冷声道:“凌妃,你还有什么话好?”

    徐凌舞没想到我这么快便洗脱罪名,她眼中忿恨交加,却是低了眸光,一副悲凄的模样,“太后娘娘明鉴,臣妾并未唆使宓儿加害晨贵嫔,臣妾与晨贵嫔情同姐妹,她的孩儿便是臣妾的孩儿,试问臣妾又怎会对自己的孩儿下手?”

    “宓儿是你的人,不是你唆使她害了我的孩子,又会是谁?”晨贵嫔再也坐不住了,她仇视着徐凌舞,仿佛要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才甘心。

    “臣妾没有。”徐凌舞打死也不承认,如今宓儿已死,就算太后皇上疑她,也没有证据,只要她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谁也拿她没有办法。

    “你没有,那你是谁?自我怀孕开始,你便对我突然热络起来,这宫里,我最没有防备的便是你,你若要害我的孩子岂不是轻而易举?”晨贵嫔恨得咬牙切齿,双眸映染上悔色,要不是她认贼做友,又岂会落得现在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