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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好!” 声音空灵天籁,悦耳动听。 只见西北向天边飞来一架辇车,由最优良的九头龙鳞飞马拉驰。 辇车造型巧夺天工,不似寻常的四形的普通辇车,而是形有八角,宛若莲花,黄金而铸,上镶翡翠珠宝。既辉煌大气又避免了俗套。 辇车两边各有十八头蛮禽异兽,异兽上面骑乘的都是身穿红衣的女子。 在辇车之前为首的有两头突出的高阶龙鹫,上面乘的是两个男人。 一个中年男子留着五缕长髯,一身白色书生装束,雅之极。 另一个则是一个花甲老人,双手藏在袖中,微眯着双眼,一身漆黑的衣服朴实无华,算是所有人里最普通的衣饰。 只是在花甲老人的腰间别着一只手掌大的渔鼓,可以看得出已经跟了他很久,鼓身都有些深褐色。 而最惹人注目的当属众星捧月的辇车,刚才的娇叱声音就是从中传出。 “真是好大的气派!也不知是哪的朋友?”魏元极冷冷道,声音却被隆隆的响声遮了过去。 青鸟正猜想着,却发现江长安的脸色有些奇异,像是闪躲。 “弟弟,你怎么了?” “没什么。”江长安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眼见这群人来近,他慵懒的眼神也正经起来。 这更让青鸟好奇不已,这世上竟然还有他害怕的人。 一群人稳稳停在这魔道山山顶之上,一场浩大的声势就已经让众人愣住了。 车帘敞开,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更让人瞠目结舌。 一头如同绸缎的乌发直泻而下,粉红牡丹花袍紧束上身,长裙垂下该是宽松的衣饰,可女子却刻意的改成了紧身。 这在他人眼中绝对是一个有着叛逆神的美丽疯子,不过如此一来恰恰显得体态修长凹凸有致。 整张面庞着抹浓妆,明眸善睐,妖妖艳艳,美的不可物! 不用在座的大老爷们儿,就连青鸟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江长安也望着怔怔出神,恐怕能与之相比的,只有丫头的干净纯粹,还有一人,不知怎么,江长安突然想起了在泥陀寺遇到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魏元极不傻,自知这排场不是一般人能够摆出的,又结合刚才女子所言,心中忐忑,问道: “姑娘与江家有关系?或是有过节?” 魏元极心中猜想,看江长安的表情,与这女子不像是认识的样子啊。 魏元极在赌,同时这句话得也是可进可退。 倘若真的是江家的敌对势力,那刚好可以联合抗击,而若是与江家走得亲近相识,那也是刚好留有余地。 那女子没有回答,甚至是瞧都没瞧他一眼。 魏元极有些不快,但面上还是温和道:“在下魏家魏元极,还望姑娘不要插手此时,他日我必登门拜谢!” 罢,魏元极又瞥了眼江长安,目光狠辣凶残。无论如何,这子今天绝对不能活着回去! 但是在他死之前,也要把星月神树给吐出来! 众人都想得知女子的身份,可她却再一次的选择了视而不见,而是径直的阔步走到江长安的面前,嘴角噙着笑意,向着那张英俊的脸庞一巴掌扇去! 魏元极心下一喜,真有过节! 可下一秒他的眼珠都要掉到地上,那只玉手在离江长安还有一寸的时候骤然降速,落到他脸蛋上重重捏的变形。 “安安跟姐,谁欺负你了?” 静。 空气静的可怕。 就听到江长安久绷着的脸扑哧笑出了声,像一个孩子一样操着奶音,撒娇道:“姐” 魏元极脸上惊恐无比,一双手微微颤抖。 江家一门只有一女,江州四公子的姐姐还有谁? 魏元极急忙向后退了三步险些摔倒,像是见了鬼一样吞吞吐吐道:“江琪贞,你是大公子江琪贞!” 江家三子,江长安虽办事够狠辣可毕竟羽翼未丰,而江笑儒虽狠却让人死的明明白白,唯独江琪贞,这明明白白就是一个拼了命护犊子的死婆娘! 莫整个江州,就算整个夏周都知道,江家江长安最阴,江笑儒最智,而江琪贞最疯! 他吃人那是连骨头都不会吐,所以虽长得是倾国倾城,却无人敢娶。 据去江州提亲的四户大家,都被她抄着棍子直接从内院撵到了外院,赶了出来。 莫魏元极,就连有九皇子做后盾的曹勇都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身影一闪向后撤去,意图逃走。 可正当他以为逃出升天的时候,那个黑衣花甲老者却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他的身后,居高临下,抬腿一脚将他踢到地面,“砰”狠狠地栽了个狗吃屎!昏了过去。 阴阳两位长老惊叹不已,这一脚看似平常却远远超出了他们现在的境界。 花甲老者还是眯着眼假寐。 江长安笑道:“渔叔,您还是一点儿没变!” 那老者闻言微微睁开双眼,淡淡道:“多谢公子夸奖。” 罢又再合上了眼。 魏元极见此打消了要逃的念头,转成笑脸道:“原来这位真的是江家的公子,在下原还以为是什么邪祟冒充的,就想着替江家除了这人,不曾想,到头来是一场误会,江公子,有冒犯之处还请多担待。” 江长安笑而不语,司阴道:“嘿,魏元极,你可真够恬不知耻的,我兄弟二人当时再三强调此事,难道还有假的不成?!” 江琪贞拱手道:“两位是……” 见江大公子行礼,两个人自知这一拜是为了两人帮助江长安而行,还是受宠若惊,连忙还了个礼。 司阳道:“大公子有所不知,当年我兄弟二人走投无路沦落街边行乞,是善母江夫人收留了我二人并赐了‘司姓,而且还授予灵术功法,这才有我二人今日,再造之恩永生难忘,江兄弟有难,怎么能不施以援手?” “原来是司阴司阳两位叔叔!”江琪贞笑了笑,道:“两位叔叔若是得空当回江州坐坐,我还听母亲时常提起你二人呢。” “叔叔不敢当,大姐切莫折煞了我兄弟俩”两人赶紧道,随后激动到无语伦次:“善母还记得我兄弟二人?!” 江长安暗地里撇了撇嘴,她又使出这忽悠人的一招了。 母亲生性善良,救济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九千,哪能记得清楚?更不用什么提起了。 “怎么能不记得?‘司姓是家母姓氏,而阴阳意味寰宇,更是无限的意思,这也是娘亲这样取名的原因。” “是!是!夫人当时就是这样的,我们兄弟二人化成灰都记得清清楚楚!”两人感动无比,就差马上哭出来。 江长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这位长姐,悄悄树了个大拇指,后者眼色得意浅笑。 “那这位……”江琪贞又将目光放到老顽童公孙伯懿的身上。 江长安正要介绍,公孙伯懿连忙摆手:“老头子我叫公孙伯懿,我可不是什么受了你们江家的恩惠,要不是受了这子的一点帮忙,我可不管这件事,江子,你记清楚了我的好酒!既然没什么事,老头子也该走了。” “前辈且慢。”江琪贞笑道:“敢问前辈,此去可有什么急事?” 公孙伯懿摇了摇头:“没有,娃娃,你想干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