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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来客茶馆的生意一如既往,算不上好,但没有了赵权的骚扰,日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 还没有进门,江长安就看到了站在柜台忙活的古俞龄,笑道 “古叔。” 古俞龄一愣,待看到江长安时脸上褶子笑得皱到了一起,忙迎了上去道 “江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自从你去了魔道山古叔这心里头就七上八下的。听前一两日魔道山脉可不太平,古叔也听了一些传闻,就知道江兄弟命中带有长青色,天生富贵面相!遇难逢凶化吉!哈哈。” “爹,你又向谁卖弄肚子中的那点道道呢?” 古汉青刚出了后院走进正堂,这才看到江长安,急忙揉了揉眼睛,咧嘴笑道“江大哥!” 古汉青几个健步跳了过来一下将江长安抱了个满怀,哈哈大笑 “江大哥,你前几日是不是去了魔道山?快给我讲一讲都发生了什么事?每天来往这里喝茶的香客只是略有提及,的虎头蛇尾的,我这心里好奇的很,你快讲一讲……” 江长安早前养伤半月,又加上救命的恩情,和这家人早已像是亲人一样。 古俞龄道“汉青,怎么也得让你的江大哥好好歇一歇,赶快去倒壶茶来……” 古汉青眼色玩味道“爹,跟用不着我,有人可是比我更勤快呢,这不,人来倒了?” 只见古俞龄身后古婉儿提着一壶茶水慢慢走过来,看到江长安时笑了笑。 一切的关切问候都在这一笑之间,尽在不言。 古汉青低头望着古婉儿颔首的脸颊,好奇道“咦?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刚才进厨房了?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看到江大哥回来太激动了……” 古婉儿正忙着给江长安斟茶的双手微微一抖溅出了杯子,像是被人拿住了把柄,惊慌失措。 只好拍了下古汉青抢端茶杯的大手,眼含责怪。 古俞龄看了眼两人,笑道“到厨房,想必江兄弟还没有吃饭吧,让婉儿做几个菜,咱们一起吃,呵呵。” “好嘞。”江长安笑道,他来时的时候天边刚刚升起太阳,此刻朝霞暖煦正照进屋里,温情惬意。 等待做好饭菜的空闲,江长安暂且又进入了之前自己的房间。 房间中虽然简陋却收拾的一尘不染,古家人并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回来,显然不是提前收拾干净,而是会经常打扫。 江长安百无聊赖之下,闭目凝神进入神府镜之中—— 他现在身上的伤势痊愈,就算不敌这第三重秘境的石龙,也不至于毫无抵抗之力。 转念之间,江长安已站在葫芦谷中,正站在中心青石之上。 石雕神龙像是等待了江长安许久,飞沙走石之际,又要活过来…… 江长安正欲离开,眼中猛地一亮,眼神却死死的盯住了石龙栖居的山巅之上。 就在石龙离来山巅一刹,可以清楚的瞧见在山巅有一处石门! “龙窟入口!” 这个入口就犹如火山口一般,只是被一扇石门所堵不见锁眼。 只有在石门上有一个龙头白石雕像,大还不及这头活石龙的一个指甲,但气势丝毫不弱,张开大口,大有口衔日月之势。 “没有锁眼?那需要的自然不是寻常的钥匙。” 江长安默默思索,眼看活过来的石龙又要来到面前,转念之间赶紧出了神府,回到了房间之中。 “你娘的,老子的西连老子都进不去了!” 江长安正开口埋怨之际,屋外古汉青呼喊道“江大哥,饭菜都做好了,快下来吃饭了。” “来了。” 江长安下了楼坐到饭桌之前,暂时将自己从神府镜的思绪中拉扯出来,静静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生很容易,活也很容易,但生活却不易。 江长安不清楚自己要的生活是怎样的,一直以来都是徘徊在生的边缘,活得可怜,从未想过生活是怎样。 在青莲宗时算是生活了一段,但不够纯粹,相比较而言在这茶馆中,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吃着简单的粗茶淡饭,远远要比锦衣玉食来的实在。 更不用担心这饭中有没有毒,这顿饭要吃多久,吃过饭后自己要睡在哪里。完是随心所欲,随遇而安。 只是神府第三重秘境的事却着实让人头疼,若是不解决掉这条石龙,自己从今往后都不能随意地进出神府。 还有那龙窟,世上怎会有这一种门?门上只有一个龙头白石雕像,难道是打开石门的法? “江兄弟,江兄弟?”古俞龄呼唤道。 江长安猛地回过神,才见三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 古俞龄笑道“我看江兄弟是心中有什么心事吧,不妨出来,不定我们几个能拿个主意呢?” 江长安想了想这件事对几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就道 “古叔,您见识的西多,有没有听过一种锁,它没有锁眼,石门之上只有一个雕像。” “锁?”古俞龄思索了片刻,摇头道“这个还真是不知……” 江长安就没有想着三人能知道,也没有觉得失望,可正要夹菜,古汉青一惊一乍道“爹,您不知道,别人不一定不知道啊?” 古俞龄笑道“臭子,难不成你知道?” “我当然也不知道,但是有个人却知道,而且这个人你还熟悉的很。” 古俞龄一拍脑袋,笑道“想起来了,差些忘了,江兄弟,我虽不知道这锁是个什么玩意,但有个人肯定知道。” “是谁?”江长安问道。 古俞龄笑道“这个人名字无从得知,只知道姓胡,家中兄弟排行第七,人们都叫他胡老七。早年逃荒流落到了沧州,在这城西经营着一家棺材铺,这个人表面上看上去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但是肚子中的心眼是想马蜂窝一样,比谁都多!” “棺材铺?”江长安来了兴趣,他还是第一次听有人逃荒逃到了沧州这种地。 如果荒灾是无物可吃,那沧州吃的就是人肉,可比荒灾要恐怖的多。 难以想象一个普通人竟能在沧州混的有声有色。 古俞龄继续道“这人三十来岁,头大如斗,五短身材。虽其貌不扬,但却懂得相面之术,看人一看一个准儿。这和他认识的久了,就连我都会背上几句相面词,呵呵。” “相面之术?”江长安问道,“那真是奇了,相面之术入门易通难,听古叔的意思这个叫胡老七的相面之术极为高深,这样来应是某一个门派中的弟子,但为何来了沧州不做一个专门相面卜卦的师父,偏要去做死人行当?” 古俞龄笑道“这个我也问过,他回答是为了躲避什么人。话回来,他的最初逃荒逃难来的沧州我根就不相信。来这沧州的哪个不是为了躲避杀身之仇逼不得已才来的?” “这有一次我二人喝酒,他喝多了才透露了一点点,胡老七好像曾经是一个专门算命卜卦的门派,他还自己是那门中的翘楚英才,不过想来也是酒后放纵之言,吹嘘出来的而已。” “那古叔可记得他的那个门派是什么?”江长安问道。 盛古神州通占卜的门派只有这么几家,江长安都算是略有耳闻,倘若这个派别是名门那不可能没有听过。 古俞龄细细思索了一番,道“好像叫什么,叫什么天什么宗的,哦对了,是天命宗!” “天命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