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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的是皇上现在没力管这些事,而三伯担心皇上……有所不虞,也不敢在此时有太多反制。如此,他便可以逐渐转变立场,把自己头上的‘高党盟友这顶帽子摘掉,转而站到三伯的对立面,把那些对三伯不满之人团结在身边,形成一个可以与三伯抗衡的集团。”
高拱目中芒一闪,森然反问:“我不敢反制?”
高务实笑了笑:“敢自然敢的,不过侄儿还是坚持那晚的看法:可以,但是没必要。”
“为什么?”高拱凝眸盯着他:“你也了,皇上龙体欠安,未见得有力去管。而我,呵呵,对付区区刘奋庸之流,一言可决矣。”
高务实摇头道:“只是一个刘奋庸而已,杀鸡焉用牛刀?似刘奋庸这般指桑骂槐,连光明正大的叫战都不敢,哪里能成事?所以侄儿以为,张阁老的手段绝非这么简单——我们还是再等等,最好……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