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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几乎所有人都中了招,还有些倒霉的直接被刺进眉心、胸口,当即倒地身亡。
连家三人因为有法器钢钉抵挡,倒没受伤,武靖云有黑宽铁剑,连攻带守,也无大碍。
只有花宓,她挡在最前面,遭受的珍珠大军侵袭得最严重。
不过生死关头,她放弃对草藤的控制,反手一瓶酒挥出,挡住了致命处,但四肢却被密密麻麻的珍珠给钻了个透底。
鲜血几乎渗透了身,灰衣变血衣。
但她没有停下,不停从储物袋中拍出数种吃食,尽数挡在身前,她一边拿出两颗回灵丹和回血丹吞了下去。
往外流淌的血立刻停住,体内灵力也一点一点恢复过来。
花宓又深吸口气,专心防御起大蚌吐出的珍珠来了。
船上的人在被珍珠攻击过后,便都尖叫惨哭起来了,有些人跳水,有些人又跑回了船舱内。
但船身已经破败大半了,此举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面对众人的惨烈情景,花宓也只能叹息一声,她虽有心帮忙,可也不能不顾自己生死。
幸好很快那大蚌也觉得有些疲累了,它收紧了两扇蚌壳,原外露在水面的蚌身也隐入了水里。
默了半晌,没有动静,连家的那个女修愣道:“那蚌走了?”
花宓眉头紧皱,若是走了自然好,可明显不可能。
因为在她的神识拓展下,看到了昏暗的水下,有什么庞然大物朝船身撞过去了。
话音刚落,只见水面涌动,船身不停晃动,像是被剧烈的撞击着。
原破败的船身更是四分五裂,人们都死命抓着身旁的一两根木板,生怕落了水就再也浮不起来了。
花宓思考了一瞬,当即又下了决定,转身又对着有些手忙脚乱的武靖云等四人道:
“听我!
你们用剑和钉子攻击大蚌,我趁机把它缚住。
然后准备一下,我松开大蚌,你们就快用火系或者土系的符箓攻击它!听懂了没有!”
几个人同时一愣,然后点头。
同时指挥手中法器,朝水下的大蚌攻击而去。
攻击声“铿铿锵锵”,大蚌紧闭蚌壳,不管不顾的依然撞击船身。
船身晃个不停,花宓找了根飘在水面上的木板,脚踏了过去。
敛眉静神,神识当即四散,找到落入水中的草藤,指挥着它悄悄地缠住了大蚌。
当大蚌反应过来的时候,它的身形已经被缚住了。藤条坚韧,刚吐出一波珍珠的它力气尚未恢复,只能隐在水中挣扎。
可花宓又怎么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呢,趁着体内灵力还算充足,她双手掐诀,憋着一口气,硬生生的将那大蚌提出了水面。
就是现在!
“攻击!”她大喊一声。
话音刚落,便有数团火土之气打了过去。
连家人挥出一堆土系符箓,武靖云抠出两张干巴巴的烈火符,趁着攻击到达之前,花宓赶紧将草藤收回。
“咚!咚!轰!”
一连数道轰鸣声,那大蚌沉入了水底,死活不知。
但在水面上却浮起了无数颗亮晶晶的珍珠,带着丝丝灵气。
“这是灵珠?”
花宓被这场景震住了。
原来那些灵珠都是从这种蚌身上给弄出来的啊
那这岂不是花宓一愣,低头看了看身上,满身钻满了密密麻麻的灵珠,嘴巴一咧。
她发财啦!
钱财使她快乐,灵珠使她忘记身体的疼痛。
虽然灵珠的诱惑想让花宓冲到水面上,但是谨慎心理使她按捺住了急躁心情。
但是她没有妄动,不代表别人没有乱动。
水面上的灵珠闪亮亮,月光下更加耀眼,布灵布灵的似乎能耀到人心里去。
连家那个女修二十岁左右,虽然她不是没见到过灵珠,但她却从来没见过灵珠如此耀眼美妙的样子。
当即踏水而去,踩在一根木板之上,准备捧水掬灵珠。可她的手刚一碰到水的时候,水流暗涌。
一看不好,花宓大喊一声:“有危险!”
连心一愣,转头看了眼花宓,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只见水里突然窜出大蚌,它张开了两扇巨大的蚌壳,只是一个晃神儿便将连心吞进了肚子里。
“连心!”
连家另外两个男修痛呼,赶紧过去救人,然而已经晚了。
“大家心戒备!”
那只巨蚌很可能没有死
只是刚才起码有十数张符箓一同轰击,那巨蚌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受?
难不成它的蚌壳真的如此坚硬吗?
还是
花宓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情况。
如果刚才吞吃掉连心的那个大蚌不是他们刚才遇到的那只呢?
这是,在水底下还有更多只得巨蚌吗?
想到这种情况,花宓的心底一沉,不行,她得做些准备才行!
这样想着,她赶紧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物,开始布置。
正是从谭耀那里得来的五行符阵。
经过几次使用,符纸上都破败了不少,上面的符也变得黯淡。这就快要报废了,不过应该还能勉强用。
她一边布置着,一边对一旁的武靖云等人了句:
“诸位,我在此布置一番,若有异变,还请打个掩护。”
原他们还没从连心被吃的情况下反应过来,此时听花宓这般,只齐声是。
他们有想过,会在西海秘境被妖兽吃掉,被险境困死,或者是被紫凰楼皇极宫的人劫杀,却从未想到过竟连着抱朴河都没走出去。
要知道,这抱朴河可从未出现过妖兽啊!
别妖兽了,平时风平浪静,水面就和镜子一样,甚至都有传言有人从抱朴河以游到抱朴河以西!
一个从未出现过危险的地突然变成了吃人的险境,这算什么?
这年头,再善良的人都会杀人,再安的地也会吃人!
突然地,他们想起了家里长辈所言。
是他们大意了,尚未脱离险境便不可放松心绪。这一点,他们该跟那个灰衣少女习。
若之前花宓较为强悍的武力值使得几人颇为欣赏,而现在却是隐隐有些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