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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也只能一句报应而已。
看热闹的人几乎都走光了,剩下的就是浑水摸鱼想要占便宜的了。
“别了,我让你别了!”女剑修已然崩溃,趴在船板上就像一条在案板上的鱼,再猛烈地挣扎也免不了进锅的结局。
对此,花宓只是冷眼旁观,种何因结何果,就在不久之前她们还咄咄逼视梵若音,却不想此时竟完掉转了个个儿。
恐怕这也是她们想象不到的吧?
女剑修已经崩溃,看来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她伸手过去,还想再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冰凉的气息。
“花洛,你闹够了没有。”
这番冰冷的气息不仅仅是花宓感受到了,不远处的梵若音,甚至周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而她跟前那个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女剑修则像是遇见了救星,顿时振奋起来,嘴上发出“嗬嗬”声音,呼吸急促。
公孙束到了!
那种冷,冰寒彻骨。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运转灵力借以抵抗。他人虽尚未至,但没有人敢忽略他的存在。
公孙束不止在空禅剑派、在剑修中威名赫赫,更是在整个同悲界都有着极大威望。
便他是同悲金丹第一人都不为过。
而他即将要到来,更是有一场好戏要唱,不由让众人心生忌惮的同时又生出几分兴奋来。
甚至刚刚离去的人又悄悄地回来了。只为一睹其容颜!
对此,花宓则冷笑一声,左手轻轻一抖,那枚寒玉碗发出淡淡亮光,形成一个光罩,将其笼在其中。
轻轻抖了抖搭在船板上的衣袍,起身,转过去看向冰冷气息的来源处,冷冷盯着那个御剑伴飞雪的剑仙。
“何为闹?原来在公孙真人的眼里,几个人的道途性命不过是一场儿戏啊。”
她的话十分尖酸还带着刻薄,公孙束不由皱了皱眉,
“是我看了你,想不到你竟能从那困阵中逃脱出来,着实让我出其不意。”一边着,他的表情似乎带着几分自嘲,
也是,你花洛何时没让我出其不意呢?
这句话他并没有出口,恢复了原那副板正冰冷模样,将视线落到一旁的梵若音身上,沉声问道:
“梵掌门,不知做人是否应当立有诚信?”
此话一出,梵若音的脸色刷的一白,半晌她才缓过来,
“你空禅剑派在我曼音水榭的大门口便如此嚣张,这还让曼音水榭以后如何在同悲界立足?”她的声音中带着控诉。
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她彻底对公孙束失望,更对空禅剑派的印象降至了最低点。
对此,公孙束的表情丝毫未变,“那又如何,你我交易并无此项明,若尔强大,自无需在意他人指点。”
他御剑在蔚蓝的海面之上,天空碧如洗,几乎连成一片。
原在此背景下,他浑身散发着浓浓寒气,与他那张如冰似雪的脸,应该格格不入,可却有着诡异的和谐。
他的声音一如其人,每一个字都像沉冰碎霜,看着梵若音的眼神中无悲无喜。
仿佛只是在看一件物品,对待一件很平常的事。
可就是这样平淡的一句话让梵若音倒退了好几步。
就因为自己弱,所以才会承受这么多的侮辱!
一时之间,她的脸色变幻个不停,或许花洛得对,她该保实力,等待机会。
空禅剑派不是个好的交易对象!
只是,她转身看了一眼,那群围观的人将视线打在她身上,是否也在嘲笑她的无能?
曲访原应该有广阔的前途,此时却受她所累。
“梵掌门,人立于世,当有诚信,敢于承责。此两点,汝无一在身,乃不信不义之人。”
公孙束看向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无悲无喜,可落在梵若音眼里却总像是带着几分鄙视。
古语有言:不信不义之人,当诛。不仁不孝之人,当斩。
一时之间,她瞠着眼睛,四处翻转,看向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表情痛苦。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直以来是她自己给自己上的枷锁,无法脱困,只能缚紧。
花宓看着急,如果不及时阻止她的话,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心焦之间,一片雪花飘到了她的鼻尖上,带着凉丝丝的味道。
花宓将眼睛微亮,左手一扬,将她的寒玉碗扣到了梵若音的头上,碗自数寸涨至尺宽,直到将对整个人都扣住为止。
既然劝不了她,那不如直接冻住好了,还能冷静冷静。
做完这些,花宓持着来福棒冷眼朝公孙束望去,“想不到你竟也有言辞如此犀利的时候,原我以为你外冷内热,却不想竟是冷心冷清之人。是我眼瞎。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的了,许久未向你挑战,不若我们打一架。看看谁才是最后能够活下来的那个人?”
一边着,她的眼睛爆出浓浓战意。
其实他们两个都是喜欢打斗一类的修士,对是很好的对手。
而对手之间的对决便是生死相搏,之前他们的切磋只能点到为止,实在是无趣,而现在他们终于找到这样一个理由了。
只是,看着前的花宓,公孙束的心中却莫名升起了一股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