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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和他乘坐风口浪尖的船,起伏跌落,在升腾到浪尖……
每一次,雨珊都是屈辱的,都是绝望的,都是痛到心都要碎掉的。
有时,她屈辱得想要死掉,想要扯着陈宾一起死掉,和他一起化为尸体,化为覆土,化为灰烬。有一次她几乎就要那么做了,她像一只被羞辱的母兽,她咬住他的脖子。她几乎想用力,用尽身的力,就那么咬下去,咬下去。
可是,那一刻她的牙齿在打颤,她的舌尖在发抖,她的整个身子都恐怖得打着冷战。
而陈宾也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动他也没有躲,他的喉结只那么轻轻的滚了一下,也停止了蠕动。雨珊知道他在等着,等着她的攻击等着她的反抗,等着抓住她的把柄,然后把她剥骨抽筋。
她竟然怕了他的等待,怕了他的伺机而动,怕了他的可以想象到的致命的一击。她松开她的牙齿,她又感觉到陈宾喉结的蠕动,感觉到他的似乎被激起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冲动。他又一次像个疯子一样的,对她展开肆虐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