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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走的?”
许掌柜道:“前天早晨,有人见白姑娘出去。后来外面下了大雪,我正在门口指挥伙计扫雪,突然间眼前一花,一道白影晃了晃,好像有甚么西经过。后来,又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中年人来到店中,也不话。再后来,那中年人带着五个白衣人出来,其中两人一左一右,硬将你那位白兄弟给架了出来。”
叶天涯一惊,顺口重复了一句:“将她架了出来?她怎么啦?”
许掌柜摇摇头,叹道:“我听新来的伙计阿七,他一直在天井扫雪,恰好听了几句。好像那姑娘叫那白衣人‘爹爹,他二人确是父女。不过,初时客房里有一阵争吵之声,后来便是姑娘的哭声。再到后来,白衣人很生气,便让人将姑娘架了出去。那姑娘泪流满面,但动弹不得,好不可怜!”
叶天涯呆了一呆,脑海中闪过那白衣人在野外林中的那一记“劈空掌”,苦笑道:“定是白姑娘不愿意离开。她爹爹这才强行将她架走。”
许掌柜忽然向他眨了眨眼睛,笑道:“重啊,其实我早已瞧出来了。那个姑娘八成是心里喜欢你,舍不得离开这儿。只不过,却给他老子硬生生的带走了。”
叶天涯皱眉道:“许掌柜,你问也不问,便眼睁睁的让人将住店的客人带走么?”
许掌柜双手一摊,道:“人家是父女,我有什么办法?再,我还在迷糊呢,当时便冲上来几个大汉,一字排开,在门口拦住那白衣人。喝令他放开那姑娘。”
叶天涯听到这里,忙问:“后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