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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年之约三
白芷给他一吻之下,霎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子软软的几欲晕去。
叶天涯平生第一次亲吻女子,只觉樱唇温软,粉颊柔嫩,幽香醉人,不自禁的心头一阵迷乱,神魂早荡。当下双臂使劲,却将怀中玉人愈抱愈紧,恣意长吻,哪里舍得放开?
星光之下,溪畔林边,这对少年男女情热如沸,心魂俱醉,俱是颠倒难以自已。这一番深情长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分开。
白芷啊的一声轻呼,突然用力一挣,脱了他的搂抱,退开两步,倚在树上,喘息不已。
叶天涯呆了一呆,于朦胧微光中,也瞧不见她脸上神色。
他一惊之下,心下忐忑不安,嗫嚅道:“白姑娘,对不起,对不起!刚才都是我不好,一时情不自禁,把持不定,这才亲了你冒犯了姑娘”
到这里,满心惶急,讷讷的不下去了。
白芷心头如鹿乱撞,低头默然,娇喘细细。
叶天涯又惊又慌,自怨自艾,满脑子尽是适才二人相拥而吻的温柔滋味,粉香脂腻,一颗心怦怦乱跳:“天啊,我抱了白姑娘,还亲了她。唉,我这般亲吻她,实在是唐突佳人。也不知她心里会不会怪我怨我?”
心下惶恐愧疚,停了好一会,颤声道:“白姑娘,你别生气。是我该死,我不该这般冒犯”
白芷格的一声笑,娇嗔道:“真是个呆子!我又没有怪你。刚才你这样你,你”伸手拈着衣带,轻轻叹道:“这当儿你还叫我白姑娘么?”
叶天涯听她语气中确无愤怒责怪之意,定了定神,心头一阵狂喜,叫道:“芷妹,芷妹!从今而后,我便叫你芷妹吧?芷妹,你当真没有着恼?可是,你若不怪我,为什么要离我远远的?你你不喜欢我抱你吗?”
白芷轻轻叹息一声,走近身去,偎倚在他胸前。
叶天涯大喜若狂,心中怦怦而动,又即张开双臂,一把将白芷搂在怀里。但觉她娇软的身子微微颤抖,鼻中又闻到她身上发出的幽幽少女香气,混和着溪畔花草清香,一刹那间,又不禁意马心猿,快美难言,神魂飘荡。
虽不敢再去亲她的樱唇粉颊,但仍一如先前般双臂使劲,将她娇躯紧紧搂在怀中。
白芷身子发热,“嘤咛”一声,伸手还抱。她少女怀春,初尝情爱滋味,芳心可可。此刻又被意中人这般拥在怀中亲热温存,不觉又惊又喜,又慌又乱,如梦如醉,如痴如迷。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淙淙溪水声中,叶天涯心中一动,低声道:“芷妹,你能不能别走,留在我身边?”
白芷正自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他这么,不禁呆了一呆,侧过身子,望着他的眼睛,柔声道:“天涯哥,我又何尝不想陪在你身边?可是,这次我不得不回去,我爹娘”
微微叹了口气,又道:“我同你,其实我们南海派的门户之中有一件十分要紧之事。适才我已答应过爹爹,见过你之后,便跟他一起回玄蛟岛。我还答应爹爹,这次回去后一定要修炼好门的风涛秘笈,以保门户周。”
叶天涯也呆了一呆,奇道:“风涛秘笈,那是什么功夫?对了,令尊武功如此了得,难道你们还有更厉害的对头么?”
白芷点点头道:“一言难尽。爹爹,事关重大,三年之内我若不能练成秘笈,克制妖邪,南海一带会死不少人的。”她微微侧头,瞧着他脸,柔声道:“我这次回去之后,再也不像从前那般贪玩和偷懒了。我一定争取尽快习武有成,也好闯荡江湖。爹爹得对,即使当真留在你身边,以我现下的武功修为和资历,非但帮不了你,反是累赘。”
叶天涯心念一闪,沉吟道:“我明白了。原来你答应令尊回去练功,固然是贵派门户所需,其实也是想艺成之后再来帮我。芷妹,你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我,对不对?”
白芷听他这般,满心欢喜,秋波流慧,一笑嫣然,容如花绽,难得情郎闻弦歌而知雅意,早已体会到自己一番良苦用心。
她突然一声叹息,偎依在他胸前,幽幽的道:“当日爹爹将我从光武镇强行带走之后,我一直便对你放心不下。因为我知道黑白两道齐集中原,江湖各路人马都在觊觎苑侍郎手中的那份王莽宝藏,你这个牧童虽然有些事,未必便能在强敌环伺之下抢先一步找到苑家父子。再,苑大姐因你而死,当真见到她爹爹,你未必便当真下得了手。”
叶天涯听了这番话,不由得身子一震。
白芷睁大一双明亮澄澈的美目,凝视着他脸,又道:“爹爹让我转告你几句话。你虽一身事,聪明伶俐,但无防人之心,易为人所算。今后行走江湖,切记机关陷阱、埋伏下毒等鬼蜮伎俩。”
叶天涯点头笑道:“我记住了。芷妹,你替我向岳父大人致谢。”
白芷不禁大羞,伸手将他一把推开,啐了一声,娇嗔道:“你这人!瞎八道,谁答应要嫁给你啦?”
叶天涯又伸过右臂搂住她背心,望着她如花娇脸,笑道:“芷妹,别忘了,适才可是你爹亲口许婚的。嘿嘿,你这等美貌之极的俏佳人,不嫁给我,还能嫁给哪个?”顿了一顿,抬头望天,突然长叹一声,道:“将起来,我叶天涯只是一介牧童,孤苦无依,实在配不上你。正所谓齐大非偶,你若是不愿嫁给我”
便在这时,突觉一只滑腻的手掌又按住了自己嘴唇,朦胧夜色之中却见白芷一双妙目含情脉脉的瞧着自己,微微摇头,玉容嫣然,脸颊生春,娇媚百端,不出的动人。
她默无一语,却扮个鬼脸,又温柔一笑,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风致嫣然,笑容不出的动人。
叶天涯怔怔的望着她,不由得痴了。
隔了半晌,白芷咭的一声笑,道:“对了,我爹还有最后一句话,你要不要听啦?”
叶天涯定了定神,道:“最后一句,却是什么话?”
白芷瞧了他一眼,眼光中尽是柔情,吟道:“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处看?”
叶天涯顺口重复了一句:“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处看?”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白芷嫣然一笑,摇头道:“这是我爹最喜欢的一句话。你也是个人,想来不会不懂吧?”
叶天涯沉吟片刻,微微一笑,又俯下头去,飞快地在她樱唇上亲了一吻,道:“这是坡居士的妙语。只可意会,不可以言传也。”
白芷又被他一吻之后,脸热心跳,情思荡漾,将头靠在他胸口,隔了一会,才叹道:“天涯哥,我别的都不怕,就只怕自个儿资质太差,三年之内练不成秘籍。”
叶天涯微笑道:“你秀外慧中,聪明得紧,一定能提前练成的。”他软玉在怀,香泽微闻,不觉心魂俱醉,只想和她温存一番,又道:“三年,三年之内无论你怎样,我一定会去南海找你。不过,你得先将府上所在告诉我。还有,南海风土人情如何,你同我好生。”
白芷一笑,便在他耳旁低低了。
良夜寂寂,溪清林幽,这两个少年男女偎倚着坐在溪之旁,一个问,一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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