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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的仇人对头。他去复仇啦！”牛真儿咦的一声，道：“卉姊姊，你，真聪明！”邱灵卉悠然道：“他在信中甚么前路未明，关山难，万勿寻觅。若是别的事情，他又怎会这些？他想独个儿复仇罢了。妹子，我还是先回淮南总舵等他的消息吧？”
叶天涯刚听到这里，忽地边门声响动，人影走动，灯光下见牛朴端了脸盆，口中轻轻哼着曲，在院中倒洗脚水。
叶天涯怕被发见，再难脱身，一提气，衣襟带风，一飘数丈，已墙而出。
那晚除了牛朴之外，叶天涯只是隔窗听到邱牛双姝的声音，连人影也没见到。
此刻他身在黄山脚下的店房之中，思来想去，心头不禁有一股不出的滋味。
他心中细细想来，那两名女客的身形又不似邱灵卉和牛真儿。这当儿邱女多半回了淮南，牛女仍在颖州。
下午又出镇闲逛。他站在一处斜坡之上，眺望远山，寻思：“看来昨夜确是有人故意戏耍我。对将我的一切行踪摸得清清楚楚，那火箭信号也是故意放的。等我赶到附近之时，放火箭之人早已乘着夜色溜之大吉了。也不知谭家桥西山闹鬼之事是否也是对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