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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关于蛊虫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世上奇蛊无数,种类更是千奇百怪。
而且,制蛊之法和施蛊之术皆是不传之秘,所以对于普通人来,它好像很遥远。
事实上,林逍也是第一次遇到蛊虫,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兴奋。
故此,对左薇的求助,他立马应承下来道:“去倒一杯水来,冷热随意。”
左薇不敢怠慢,连忙到饮水机旁,倒了一个温热的水递给林逍。
林逍左手拿着水杯,右手一翻,一枚深紫色的、如弹珠大的药丸便浮现于手掌心。
此名太上五蛊丸,属于极品凡药,也是灵药以下治疗蛊毒的绝顶奇药。
接下来,只见林逍将药丸丢入水杯中,药丸逐渐分解融化,整杯水很快变成了深紫色,看上去极为诡异。
林逍二话不,挽着她白皙的颈脖,直接给她嘴巴灌了下去。
一杯药下肚没多久,郁倾心突然眉头深皱,捂住胸口痛不可言的样子。
左薇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不一会,她便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惊呼道:“这是什么,他好像在动啊,什么西啊。”
楚正超吃了一惊,结结巴巴道:“我靠,还真有蛊虫啊,逍哥你别吓我呀。”
不怪他们如此大呼叫,而是因为郁倾心的颈脖毫不征兆的凸起了一片,犹如一个活着的疙瘩一样,在身上快速的移动着。
林逍眼疾手快,正当他们惊呼之际,手中银针一翻,猛地向她颈脖刺去,恰巧钉在那块疙瘩上,原地移动的肿块彻底停息下来。
可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西即使被银针桎梏了,却仍然挣扎不已,奋力想要逃脱。
“叽吱!”一阵宛如蝉鸣般的声音传来,刺得人头皮发麻。
林逍再度翻出一根银针,对着那凸起之处猛地一划,一时间鲜血喷涌,电光火石之间,一个黑影急速窜出,想要飞遁而去。
刹那间,林逍银针立马回转刺出,只听噗嗤一声,竟然将那蛊虫身体给贯穿了。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看得人目瞪口呆,左薇两人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直到现在,楚正超才得以看清这飞蟞蛊的样子,漆黑如墨的身体,仿佛一个拇指大的甲壳虫。
由于它现在身体被银针贯穿,其腹部还隐隐渗出青色液体,这样子怪吓人的。
此时,飞蟞蛊被林逍用银针刺穿,串在上面动弹不得,林逍手持银针瞧了几眼,神色凝重道:“这家伙已经长成形了,少也有十年的寿命,它现在还没死,有打火机没,烧了它。”
楚正超面色苍白,不由得哆嗦道:“逍哥,我有打火机。”
着,他颤抖着手拿出一个金属打火机,眼睛却一直注视着飞蟞蛊,生怕它突然暴起伤人一样。
林逍淡定自若道:“很好,快烧了它。”
“要我烧?!”楚正超一愣,惊恐万状道。
林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你烧谁烧,这西力气很大,要不你拿着我来烧。”
着将银针故意往他那一凑,或许是弄疼飞蟞蛊了,这玩意适时发出了瘆人的惨叫声,吓得楚正超讪讪的闭了嘴。
“好,我烧,逍哥你可要拿稳了啊。”楚正超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将打火机揭开,啪的一声,火苗跳跃而出。
随即,在左薇惊骇的目光中,楚正超咬着牙将火苗逼近飞蟞蛊,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屋子,仿佛九幽之地传来的鬼哭神嚎。
楚正超一个哆嗦,打火机险些拿不稳,面无人色道:“我靠逍哥,这也太吓人了,还是算了吧。”
“不能算了,它今天要是不死,明天就是你的死期,这玩意很记仇的,你确定算了?”林逍故意吓唬了两句,似笑非笑道。
一听这话,楚正超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改口道:“呃,那我还是继续吧。”
很快他便再次壮起胆子点燃打火机,这回手稳多了,无论蛊虫如何惨叫,他都无动于衷。
直到飞蟞蛊叫声减弱,一股焦糊之气传来,楚正超轻嗅着鼻子,打趣道:“嗯,好香啊,有点烤羊肉串的味道。”
左薇俏脸一抽,暗骂这家伙心可真大。
并不是楚正超神经大条,而是因为林逍在旁边,这给了他很大的安感,他才敢无所顾忌的调侃。
不过一会,这飞蟞蛊便被彻底烧焦了,林逍对着银针上蛊虫轻轻一吹,噗的一下蛊虫立马解体,变成飞灰飘散到空气中。
而几乎在同一时刻,博城尊龙轩夜总会,一个豪华包厢中,有两男数女正在饮酒作乐。
其中有一个肥头大耳,两鬓斑白的老者,他一边喝酒,一边放声淫笑,随手搂过身旁的性感女子,毫不客气的上下其手。
甚至将脑袋埋入她双峰间,无比陶醉道:“真好,年轻真好啊。”
另一旁,作陪的中年男子闻言笑道:“严大师,您也不老啊,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享受。”
“老啰,不行了。”这个叫严大师的老者哑然摇头,而后便盯着现场两名女子,贪婪地道:“要是我再年轻个十岁,一夜七次郎都不是妄想。”
中年男子微不可查的撇撇嘴,这老家伙真特么好色,表面上仍然奉承道:“那当然了,严大师风采依旧,宝刀未老,现在照样可以一人挑七女。”
严大师听闻呵呵大笑,得意忘形道:“还是你会话,待会我送你一件好西,保证你一天下不来床,哈哈哈。”
他正忘乎所以的笑着,突然间,声音戛然而止,而后严大师脸色大变,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噗嗤!”严大师神情骇然,顿时面如土色。
中年男子吓了一大跳,赶忙道:“严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严大师脸色狂变,紧捂着胸口,近乎低吼道:“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你!”
中年男子同样怫然变色,赶即挥退所有人,神色凝重道:“严大师,究竟发生什么了。”
严大师目眦欲裂,咬牙切齿道:“我的飞蟞蛊被人杀了,它是我饲养了十二的子蛊,十二年啊,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中年男子思索道:“难道是那贱人察觉到了,他找到了别人来帮忙?这该怎么办。”
“哼,慌什么!”严大师厉声呵斥,满脸的凶戾之色,恶狠狠道:“我的子蛊是在折磨中死去的,它怕火,肯定是被烧死的,这种祛蛊式最为低级,除蛊之人只是懂些皮毛罢了,自不量力的家伙,不管他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见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中年男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