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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违背我的原则,想来你们也是一样……今天我如果选择投靠光明,而背叛黑暗,那现实中也会如此,而我怎么忍心向我的同类下手呢?”
“那你可以选择袖手旁观的啊。”
“来不及了,我已经陷进去了,现在不可能再逃避了。”我走到恋恋风情面前,轻轻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却让恋恋风情开始崩溃,颤抖的手指甚至无法握住长刀。
“黑暗并不是邪恶,光明也并不一定是正义,像我们这些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本来就没有资格去要求什么,可是我们也需要生存啊,你们这些阳光的宠儿已经统治了一切,却连最后一块土地都不愿留给我们。”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里被黑暗生物占领,那风之城里的无辜人类和jīng灵他们,又该如何呢?难道你能保证他们不被杀死吗?”浩然本以吊儿郎当的笑容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伤感。
“的确,我不能保证什么。”我苦笑着,“对不起,我只能说这个了。”
“放弃好吗?我们一起都退出这个任务,无论这场战争结局如何,我们依然还是朋友。”流星凝视着我,那眼睛中有太多的东西。那一瞬间,流星和浩然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相似,就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吗?
“很多事都由不得我们选择,但至少可以掌握自己的心,这次可以逃避,可下次呢,难道又能选择逃避吗?”我摇摇头,笑容中充满了枯涩和无奈。
死一般的沉寂,谁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上天总是那么不公平,与其抱怨,不如想着如何活下去,为了生存随便使用什么样的手段都可以,生存并没有正义和邪恶的区分。”我的笑容隐没在嘴角,轻声的叹了口气,“今天我只是做为黑暗的一方,为生存而进行一次努力。”
“终究还是无法避免我们刀剑相对,光明和黑暗终归不能并存啊!天使拉斐尔大人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于是给了我这些。”教皇屹立寒风缓缓脱去了身上的神袍,露出了洁白无暇的“天使联盟”光明套装。
“米迦勒的光明神剑,拉斐尔的神圣铠甲,加百列的先知头盔,沙利叶的结界靴子,乌列的守护项链,拉贵尔的封印戒指,雷米勒的正义手镯,这就是光明神界中最强的套装”教皇屹立寒风指着身上的装备,一一介绍道。
然而我的目光并没有停在教皇屹立寒风的身上,依然望着浩然、流星他们。脸上虽然在笑,可看起来更象是在哭,“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们的立场,朋友还是敌人?无论怎样,你们都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怪你们。”
出乎意料的是第一个站到我身边的人居然不是恋恋风情,而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午夜幽魂。(黑暗四人组则不用考虑立场,早已对教皇隐隐形成了合围之势。)
“我才不管什么光明黑暗,只要我的情人做什么,那我也做什么,就算是去刺杀上帝,我也会支持。”午夜幽魂满不在乎的说道,一脸“感激我吧”的表情,“亲爱的,我最爱你了。”
“不!我不要你作为我的同伴。”我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美好的梦想如泡沫般碎裂。原以为可以趁机摆脱午夜幽魂这条牛皮糖,没想到……
“从小到大,我和妹妹相依为命,挣扎在死亡边缘,我们试探着向周围的人们伸去双手,却没有任何人来救助我们,一直以来我都用双手养活自己和妹妹,可是等生活逐渐好转的时候,妹妹却出现了意外……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心中已经没有神了,但自从妖救了我的妹妹,我就把他当成心中的神,我的生命已经是属于他的了,无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rì月酒仙第二个表态。
“我放弃!我谁也不帮。”恋恋风情放下手中长刀,走到了一边。
虽然三个同伴的表态让我大为心安,然而我并没有轻松多少,因为我最重要的朋友还在思考。
听师傅说,高等的黑暗生物,都有着漫长的生命,他们大都是强大而孤独,妖更是处于在黑暗生物金字塔的顶尖,谁也不知道他活了多久,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吧。突然间,流星似乎有种时光交错的感觉,记得刚认识他的那一年,自己也是站在敌人的立场吧,只是那天自己拔出了剑,而今天呢,自己是不是又要拔出剑继续那天未完的决斗?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只是眨眼间,时间已过百年。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流星眼睛中的光芒暗淡下来。
“到今天应该是171年零85天。”我不自觉的发出了感叹。
“想不到你居然还记得那么仔细,我可是记不清有多少时间了。”流星有点惭愧。
“你也知道我的大脑和计算机没什么区别,不用放在心上。”我安慰的说道。
“我也许已经不是人类了吧,因为人类不可能象我一样生活了那么久,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但我还是感谢你给了我这么长久的生命,可惜我再也不能报答你的恩情了。”流星神情恍惚,看起来似乎有些迷茫。
你是我最早的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我只是不愿意看着你这么死去,毕竟人类的生命总是那么短暂而脆弱。我默默的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虽然我可能不再是人类了,可我答应过师傅要一直守护着人类。那么今天我们就来做一个了断吧,继续那天我们没有结束的战斗。”流星终于拔出了长剑,剑尖指向我的眉心。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觉得嘴里直发苦。
“很抱歉,这次我不能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了。既然有那么多的人帮助人类,那我干吗还要去凑那个热闹呢?更何况我一直觉得做人实在没有意思。”浩然又恢复了平rì嬉皮笑脸的表情,微笑着对着流星说道:“这次我也选择两不相帮。”
“动手吧!不要留情!”流星举刀大喝,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对我说还对他自己说的,也许两者都有吧。
无数星光散落下来,微微有些伤感,仿佛犹若晶莹璀璨的泪珠。随着流星的大喝,战争的序幕开始拉开,黑暗四人组和午夜幽魂猛的扑向了教皇和教女,而rì月酒仙反而倒退了几步,法杖在虚空中划出了一个奇特的图案,火炎瞬间燃烧起来,凝聚成一个大火球,“末……rì……审……判!”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喝道。
回旋飞舞的火炎暴涨起来,血一样的火焰,似乎天地都开始燃烧起来。
“想不到传说中的末rì审判居然也不过如此。”一团充满神圣气息的白光围绕在教皇屹立寒风周围,将他和火焰隔绝开来,而教女林月儿却笼罩着充满生命气息的绿sè光圈。
“那就看看我的黑暗和死亡火炎吧!”六只巨大的黑sè翅膀从我背后舒展开来,恶魔之翼、暗jīng灵之翅、堕天使之羽,在星空下缓缓舞动……
回答我的是,黄道十二宫立刻从四面八方扑了上来。
在虚无和不可知中彼此交战,水,风,地,火,光明,黑暗,死亡,生命,八种元素都成为了我们的武器,在我和黄道十二宫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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