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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小鱼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过了一分钟，她站在楼上透过玻璃窗目送这王尚和毕翰坐上车，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前台服务员：“丫头，帮我注意一下王董，等他回来的时候提前电话我一声。”
“好的，小鱼姐。不过……小鱼姐你想干嘛？”前台那服务员显然跟小鱼很熟悉，敢调笑。
小鱼笑骂道：“丫头，别理那么多。”
吩咐完之后，小鱼开始抱起一摞五六本书，放到茶几上，一本本签了起来，钢笔指间划过，‘王尚’两字就跃然纸上，赫然跟王尚签的字一模一样，不够字体间总会多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的柔美娟丽之气。
五本……十本……二十本……
一个小时之后，小鱼成功地签了一百多本，书堆的高度终于减少了一点。
王尚吃完饭回来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依旧埋头奋力签字。
等他回过神，打电话问毕翰的秘书：“小鱼呢？”
“她好像在休息区吃饭。”那秘书恭敬地回答道。
“……，不是说减肥么？”王尚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