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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肖珺重新打回来的电话，唐子风目光闪闪，陷入了深思。
“唐助理，你了解到什么情况了？”闻讯回来的韩伟昌问。
唐子风：“我已经了解过了，17所的确是从国防科工委申请到了一笔5万的设备改造专项基金，用于旧机床的翻新改造工作。这件工作的重心，是对一批早年进口的机床进行数控化改造。至于让咱们做的那部分，只是这项工作的一个零头而已。”
“可是，肖总为什么没跟咱们提起数控化改造这件事呢？”韩伟昌问。
唐子风：“因为这桩业务已经被另一家单位承接下来了，目前这家单位还没有确定最终的价格，但17所面预计要投入4万至45万。”
“闹了半天，肉已经被别人捞走了，给咱们也就留了一口汤。早知如此，咱们连这口汤都别盛了，直接摔碗回去得了。”韩伟昌牢骚满腹地。
此前唐子风让他按最低标准报价，他的理解是唐子风或许想用这种法来稳住对，以便获得后续的业务。但现在看来，人家早就找到厂家了，自己再殷勤也是白搭。既然如此，那这个17万的业务也没啥做的价值了。
唐子风笑道：“老韩，瞧你这个暴脾气。业务哪有那么好做的，如果咱们随便跑一趟就能拿到大业务，厂里又何必许下这么高的提成呢？”
韩伟昌：“嘿嘿，唐助理得也对。可是，现在人家已经确定厂家了，咱们还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呢？”
唐子风：“你刚才，肉已经被别人捞走了，这话不假。可是我听到的另一个消息是，人家虽然把肉捞走了，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吃到嘴里去。”
韩伟昌一愣：“为什么？”
“或许是这肉还有点烫嘴吧。”唐子风，“老韩，只要对还没把肉吃下去，咱们就还有机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