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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人摘,过几天就要烂了掉地上了,多浪费。”安年狡黠地嘿嘿笑。
“你要偷?”
“啊呀,偷什么偷!拿母夜叉的西,能叫偷么?”安年翻着白眼,“正好现在所有人都出去了,谁都看不见,赶紧摘了,分你几个。”
江桦无语地往上看了一眼:“这也够不到啊。”
“一个人是够不到,现在不是有两个人嘛!”安年着就拍了拍他的背,“来来,你托我一下。放心,我不沉的。”
她着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自顾自地脱鞋了,江桦也就既来之则安之地蹲下身,看着安年跳起来只穿着袜子踩到他肩膀上,两个人一起直起腰,安年伸手去够那火红的果实。
其实对于她来,只要用起细胞,这点距离轻轻跳一下就能轻松够到,但她从不在江桦面前用那种力量。
“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安年叫着。
江桦于是踮起脚尖把她往上送。果然就像她的一样,这个有着极限血统的女孩体态轻盈,踩在他肩上就像天鹅一般柔软纤细。而现在她立着身子,真像是四天鹅的芭蕾舞动作那样,抬着腿尽力想要碰到海棠的树枝。清凉的风迎面抚过,吹动她的长发和外套的绒毛,如同完美的人体雕像。
“你们干什么呢?”一个声音在这时从背后响起。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