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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到那一切,所有的一切都要!我会飞起来给所有人看!”
风在这时吹起了幕帘,卷过包含着极光的瞳仁。他用最冷静的态势发疯,要让光芒一直亮到无边的苍穹。
“这样啊。”梁秋静了一阵,“那我明白了。”
任天行最后行了一礼,谈话到此为止。该的已经言尽,该确认的也已经板上钉钉,男人间用不着太多的话,而少年终有一天将会长成男人。
梁秋一直看着他走到走廊尽头消失,刚一转身,就正好看见别着主治医生标牌的人站在后面。
“梁少校?”医生看到他也愣了一下,“今天应该还没轮到你体检。”
“就算我老来这,也总得允许我有单纯探望别人的时候吧。”梁秋着往旁边让了让,“我刚才和那子话,妨碍到你工作了?”
“这倒没有。”医生摇了摇头,“刚才那个人不需要多余的治疗了。”
“身体还是心理?”
“都是。身体上,以携带者的恢复力,只要不死,基都不会出大问题。”医生推了推眼镜,“至于心理他也是不需要治疗的类型。”
“还分类啊?”
“是的,以我的角度来,心理治疗的问题不外乎是沙子、石头或者海绵。有些人的伤口是沙子,最后都会被时间冲走有些人是石头,不管怎么冲,那道伤都会横在时间里还有些人就是海绵,他们会自己消化掉痛苦,时间是浸润,曾经的伤口就会让他们强大。不需要指路,更不需要同情。”
“这鸡汤灌的还挺煽情,那看来我是不用去关注一块死海绵了。”梁秋着已经面朝向了另外一扇门。
医生愣了一下,赶忙上来阻止:“这一个不太一样?”
“怎么,这一个是茅坑里的石头啊?”梁秋回过头,“能从突破禁忌的反噬下活过来,想想也不是一般人。”
“也有运气因素。执行实验的应该不是谢春儿尊,有人在过程中动了手脚,没让细胞的侵蚀进一步扩散,这才让我们有给他洗血、稳定血统和恢复机能的机会。”医生低头看着手上的病历,“但即使这样把他从岛上带回来也把伤害拖久了,下肢的瘫痪不可逆转了。”
“是么。”梁秋沉默了一下,转身就要开门。
“你现在最好不要进去”医生放下病历,有些犹豫地道,“我们之前有叫人来,都失败了。自从手术之后他情绪就一直不稳定。”
“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稳不稳定的。”梁秋着,推开了面有忧色的一声,上前打开了门。
而就在他刚刚看到里面传出的光时,一个黑影便迎面向他砸来。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