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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
众人皆是一脸错愕的看着武维义,霎时间,城楼之上只闻风掣旌旗的呼啸声,却是再听不见半点其他声响。
“哼!武先生可真会推诿,成王败寇,我杜疆今日既然已经栽在此处,蜀国便是已经亡了大半。武先生又何必要再编这些鬼话来搪塞我们!真是多此一举!”
武维义知道若是只有自己的一面之词,是绝难令众人相信的,于是转身过去向公主杜宇问道:
“公主殿下,武某初来蜀国之时是何种景象,公主是亲眼所见。可否由公主替武某分一二?”
杜宇见武维义如此请求,便低头沉思了许久,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虽她当时的确是在场亲眼所见,却依旧是不敢相信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那一日,我与锦织坊的姐妹们一同去城西的圣湖周围去采桑,只听有姐妹大声喊道有人从天上掉下来了,我抬头一看,果然见到有一人直直的从空中坠入圣湖之中。随后我与众人将此人打捞上岸,便翻身来看,只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先生。此番景象,如今再回忆起来,依旧是令人难以置信。”
众人听了杜宇所言,深知杜宇所言绝不会有假,却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从天上掉下来的?这怎么可能?”
众人皆是交头接耳的在一旁议论,只见此时武维义又转向杜疆,问道:
“王子殿下,如今在此处,只有你我二人还知晓一些神教的底细。敢问王子可知这祆火神教的真正来历?”
杜疆一听武维义如此问道,却是有些闷了,只道是武维义又在耍什么花样:
“王记得此前你与王过,此教乃是天照大神降临凡间所创立的?你既然知道,如今却为何又来问王?”
武维义听杜疆如此道,却是连忙挥手摇头道:
“此前与王子所的胡言乱语,实乃形势所逼,却不想竟让殿下信以为真了。此实乃武某之罪,武某在此先给殿下陪个不是。”
武维义完,便朝着杜疆躬下身去,行了个歉礼。然而,显然杜疆却并不准备领情买账,朝武维义却是讥讽着道:
“姓武的!你若是还想不出如何糊弄在场的诸位,只管直便是!却也不必在此搬弄什么神教的是非。难道,你又要是神教之人让你穿回来祸乱蜀国的不成!”
只听武维义忽然提声,打断了杜疆的言论,并抢言回道:
“殿下所言不差!武某之所以如今会穿至此,的的确确是拜那祆火神教所赐。诸位可能是有所不知,那祆火神教其实比武某所处的年代还要久远。而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树立未来世界的历史主导权。而他们所铸造的九口神鼎,便是如同法器一般具有穿时空之效。武某其实只不过是一名两千五百年之后的历史考古者,若是论起辈分,在场的诸位可都还是在下的先祖而武某便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碰触了其中的一口大鼎,被卷入时空乱流之中,这才穿到了此处至于武某为何会坠入蜀国境地,这个我也实不得而知了。”
“难道武先生所的那九口神鼎,其中一鼎便是如今置于鱼凫城祭天台上的那口?”
只听杜宇又是若有所思的向武维义询问道。武维义则毕恭毕敬的向公主作揖答道:
“其实武某也是不敢十分确定,只是形状却是极为相似。”
武维义这一通的陈述,着实把在场的众人都给吓到了。杜宇、紫娟、墨翟等人无论是谁,都不敢相信武维义如今所的这些事情。却又谁也不敢武先生的这些辞就一定是虚妄之言。正在此时,唯有杜疆转念间反应了过来,冷笑了一声后,又反问道:
“那按你之言,这神教既有如此通天的事,又为何不直接穿过来,灭了诸国独自称王称霸岂不更好?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因为这样就会坏了规则,你若是要造假历史,首要一条便是不能留下会被后人所诟病的痕迹。他们并不是要改变历史,而是为了在潜移默化之中去改编历史!使历史能为己所用。因此,他们的人都是隐姓埋名,在暗处行事却不能暴露了半点身份。若以殿下的法行事,确实是简单。但对他们而言,却都是徒劳的。”
众人听了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便是一阵骚动。此时只见杜宇一阵摇头,叹息道:
“若是武先生所言俱是实情,那实在是太过于耸人听闻了。不曾想到,这个祆火神教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不过武先生您既然不是神教中人,那么这些事情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杜宇此问正中在场众人的心思,武维义既对神教如此熟悉,又如何会与那神教毫无半点干系?这无论如何都是不通的。于是便都又转过头去看着武维义,只等着看武维义会如何做答。而武维义也深知此事乍听起来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使人信服的,因此他又如何不晓得众人的心思。于是,便又转过头去,与站在其身后的墨翟道:
“贤弟,你可还记得你当日你助我逃出官邸,却有一名船夫前来接应?而那名船夫的底细来历你可知晓?”
只见墨翟低头沉思了一番,却是显得颇为疑惑的回答道:
“其实若不是武先生再提及此事,我也险些就要忘记了。起那名船夫,当时我也是觉得此人甚是高深莫测。就在王子疆派兵围剿武先生官邸的前一天,我在市集正在采买府中物资。只见有一人头上顶着一顶斗笠却突然找到了我,与我也只是草草的了一句,只次日夜深,武先生将会有一劫。让我务必将武先生给带出官邸,还到得岸边自会有人接应。正当我要对他详加询问一番,那人却又匆匆的跑开了。我当时也只是将信将疑,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仍旧连夜赶制了纵梯,以防不测。不曾想第二天晚上,杜疆果然派了亲兵包围了官邸。我知此事必然不虚,便领着武先生翻墙而出。正在此时,那人便是已经划着舸在岸边等候了”
“绝无可能!包围官邸乃是王当日临时起意而为之,下令之前也不曾与任何人过。难不成你们的这名船夫是王肚中的蛔虫不成?!”
只听杜疆突然打断了墨翟的言语,一脸质疑的大声道。众人听得杜疆如此道,更是觉得此事波诡云谲,扑朔迷离了。
众人皆知,在那天夜里,杜疆派兵把武维义的官邸是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却不知是何缘故,竟是莫名其妙的又被武维义给走脱了!而且非但被其走脱,还被那墨翟领着邸内众仆人将围攻官邸的禁军给杀了个片甲不留。此事不久便私下传了开来,搞得是路人皆知。然而,却对其中的玄机奥妙知之甚少,因此各种怪力乱神之可谓是不胫而走,都只戏是这武先生如何如何的神通广大。但如今经此二人的这一番对质之后,却无端端的又冒出一个怪异的船夫,对于这一点众人也是始料不及的。
只听武维义在一旁又接着墨翟的话,继续与众人道:
“墨贤弟所提到的这名船夫,其实正是祆火神教中的一员。非但是其中一员,他还是祆火神教中的一名先行者。”
众人一听,便又在四下议论开了,却是无人知晓这“先行者”究竟是何人。只等武维义继续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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