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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许宣抬脚朝着这楼上而去,人群外的青衣女子扭头冲着白衣女子古灵怪的笑道“姐姐,你可看清楚这相公的容貌?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哪白衣女子,妙目瞪了这丫鬟一眼,娇嗔道“青,莫要乱,我一心向道,怎么会动了这凡心呢?只不过我才见这位公子才思敏捷,不由的多看两眼而已”
一旁的青衣姑娘促狭的笑道“姐姐你就不要骗我了,才哪书生给你施礼,你还笑着给人家回礼呢”
“哎呀,青儿,人家给我施礼,我难道就不还礼的么?难道还要我哭着回礼不成?”白衣女子无奈的回答道。
“哦,是这样啊,正好这公子站在楼梯上,也是高人了,姐姐你难道就不能施法看看,这人是不是你的恩人呢?”青衣丫鬟问道。
此时这白衣女子才仿佛醒悟过来,急忙去寻找许宣的踪影,只不过这庆丰楼前人潮汹涌,那里还能看见许宣的影子?当下这女子埋怨起青来“都怪你,只顾着和你话,让这位公子走掉了”
“放心了姐姐,他不是在这庆丰楼上么?难道咱们就不能上去看看么?”一旁的青狡黠的一笑,低声在这白衣女子的耳边低声道。
白衣女子听言,顿时笑了起来,然后二人寻了一处角落,只是片刻走出来时,已然变成了两个翩翩少年郎。只见二人相视一笑,迈步朝着庆丰楼而去。
许宣进入这庆丰楼的内厅时,屋里还没有几个人,许仙正好在前边一处桌子前坐着,许宣微微皱眉,上前拉住许仙,示意他到后边坐着,
“哥,你拉着我作甚?咱们好不容易进来,前边的好位置不寻,坐到后边作甚,魏姐看不到咱们,我岂不是更没有机会?”许仙被许宣拉到后边,这才忍住心中的不快,一脸不解的低声问道。
许宣看许仙一脸的不满,抬手朝着许仙的脑袋上就敲了一下“别人都在后边,你跑到前边,你的问难道经得起你们先生的询问?坐在人家跟前,就是哥哥想要帮你,也插不上手了,只有坐在后边,别人没人注意咱们,你只要回答出别人答不出来的就成,”
“哦,”许仙听着许宣这么,虽然知道许宣的也对,可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看着许仙一脸颓丧的模样,许宣无奈的长叹“我弟,难道二哥我还能害你不成?你就听我的好了,胜败,不在于这前后的位置。”
就在这时,楼下又上来了好几个书生,不过大部分也都没有坐在前边第一排,而是都如同许宣这般,选了中后边的位置。
人一多,三三两两的熟识之人,凑在了一起,便有那好事之人,开始起了这庆丰楼的来历特色。尤其了许宣旁边一桌,两个清秀的书生,声音清脆,言辞雅,讲的十分详细,连一旁的许宣也不由的听了进去。
“青弟,你可知这庆丰楼为何在这西湖周边十几里屹立不倒,生意最是红火?”先是哪白衣书生问道。
“却是不知,还请大哥释疑”哪青衣书生知耻下问,连忙道。
这白衣书生看了一旁的许宣他们一眼,微微一笑,却是道“庆丰楼之所以被称为是杭州有名的酒楼,一个是酒楼的大厨手艺高超,酒楼经营,吃喝才是根,否则你搞得花样再多,吃食上还不如路边的酒馆,照旧是没有人来吃的。这庆丰楼,菜肴味道纯正,尤其是荷叶鸡,坡肉,砂锅鱼头豆腐这三道招牌菜,当为杭州一绝。不少人,就是奔着这三道招牌菜来了的。
第二个原因,就是这庆丰楼,设计典雅清幽,后边更是有那流觞曲水,可以让人效仿魏晋古风,更是不少知名人,来此游玩留下墨宝,单单这墨宝就值得不少人过来观看了。
第三个原因,则是这酒楼可以租借船只,想一想,携美人出游,在这绿柳轻烟间,纵横湖面,这是何等惬意?”
许宣听了这书生这样一,这才晓得,这庆丰楼定然是属于高档酒楼了,不过那位魏先生在这庆丰楼开会,家中显然不是贫贱之家,对此,他不由的替许仙担忧了起来,门当户对,无论古今,都是很讲究的。这弟想要抱得美人归,恐怕是有些困难了。
“这位兄台,不知您如何称呼,是杭州地人么?”邻桌的白衣书生,侧眼看了看许宣,却是忍不住问道。
许宣听人家解释了半晌庆丰楼的来历,对这书生也是好奇,当下连忙拱手“在下许宣,这位是弟许仙,钱塘人氏,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白衣书生刚要话,旁边的青衣书生已然接话“这是我哥白苏震,我叫白苏清,是四川芙蓉城人氏。”
“哦,原来是两位白兄,失敬失敬”许宣一边和这两个书生恭维,一边心中暗暗思忖,姓白的,又是四川芙蓉城,这怎么感觉和白素贞一个地儿的啊。难道是这两位也跟着进来了?
想到这里,许宣心中警惕起来,趁着和他们话的时候,开始悄悄的观察。只见这两位剑眉星目,英气勃勃,尤其两个人喉下均有喉结,断是男人无疑,旋即许宣暗笑自己有些太过心,白素贞是四川的,难道就不许人家四川人来杭州了?
其实,这还真不是许宣想多了,才许宣进来,白素贞和青为了跟上来,在和角落处,化作了两个书生,既然是得道的妖,幻化起来,当然不是寻常的江湖易容术所能比拟的,此时无论那个来看,恐怕也只会认为这两个书生,见过之后,恐怕还要赞叹一句,真是两位英气勃勃的翩翩少年郎。
此时青衣书生,已经在这位白素贞耳边轻声道“你还不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你的前世恩人?”
白素贞微微抿嘴,只见一道白光飞去,落在了这许宣的身上,不过片刻之后,白素贞一脸疑惑的抬起头来。一旁的青连忙问道“姐姐,这人可是你的恩人?”
白素贞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前世一片茫然,我这千年的道行,只能觉得他与我哪恩人似有牵连,不过却是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