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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这一步棋如何?”
赵毅从韩雨辰身上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石桌上的棋盘,随着对一子黑棋落下,白棋的局部已成一片败势。
他陪笑一声,“祖父的棋艺高超,孙儿自愧不如。”
赵太爷看了看他,眉头微皱,放下了手中夹着的黑子,谆谆道:“前面几局棋,我没看出孙儿什么端倪,但是这一局…”
“你看看你的左上角,你连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守而必固者,守其所不攻的基奕棋之道都能忘却。一直被我的黑子所牵制,甚至都不敢主动出击。”
“你的左下角,这一边还好,知道主动出击,但是防守之处薄弱,被我转势攻占,你又立即回守,滞待不前,犹犹豫豫。”
“再看你的右下角,受到前面局势所影响,你固守而不攻,被我黑子尽数所压。”
“到了最后一角,你的思维更是混乱不不堪,白子举无兵,攘无臂,败势乃是必然的。”
他叹了一口气,“好端端的四劫竟下成这样。”
“对不起,祖父!”
“你的心思然不在奕棋之上,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困扰着孙儿吗?”,赵太爷抬着浑浊的眼睛看着他。
赵毅沉默了一会,忽然出声,“我想知道我父亲赵天宇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石破惊天的一句将赵太爷给刺激到了,他低下了白发婆娑的头。此般,又轮到他沉默了下去。
赵毅知道他这句话会伤到祖父那尘封的内心,但他不得不问,“我已经长大了!祖父就不要瞒着孙儿了!”
赵毅撑起身体,继续道:“幼时,孙儿曾亲眼看见过父亲的死状,身只有腹部一道伤口,皮肉绽开,内脏部消失不见。”
“祖父我父亲是战死沙场,可为什么就只有那一道伤口,没有其他伤口。并且从伤口边缘看去,还有锯齿印,孙儿实在想不出有哪一种兵器可以造成这样的伤口。”
“谁会在打杀之际还有时间刨去我父亲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