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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范剑可不愿随了她的意。
于是乐呵呵的开口道:“姑娘莫怪,他这人就是脸皮薄,你昏迷的这两日可都是他在照顾,他对你可是关心的很呐。”
“他这人脑子有病,姑娘切莫听他胡言乱语,这两日照顾你的是家母,只是她今日乏了,才让我在门外留意一下,她去憩一会。”
李纯安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一边解释,一边拉着范剑往外走,他真是恨不得给范剑两耳刮子,只是终究下不了手。
步寒烟的脸上都结冰了,是想让这二人莫要在背后乱那些恼人的话,谁成想,这个浪荡子,居然当着她的面了。
若不是她此时伤势严重,内力不顺,必让这家伙吃尽苦头。
不过即便如此,这事她也记下了。
羞恼中的两人,谁也却没有深思,一直沉默的范剑,为什么突然出这种不着边际的的话。
其实这正是范剑对步寒烟的一种认同。
要知道,在范剑心中,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步寒烟受他恩惠,若是只些言语上感谢地话,范剑自然不会非要她报答,但也会能得看轻疏远她。
但是当她拿出珍贵的秘籍来报恩后,范剑自然对她感官大好,知她面冷心不冷,内心不觉就多了一份认同。
只是这份认同,范剑却不知该如何表达。
夸人的话,他是不出口的,那就只好些浑话以示亲近了,正好,这事他尤为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