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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戳中了钟不负的心事。只听钟不负尴尬道:“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人道是酒后真言,不过再多的酒也无法叫人敞开心扉,将那最心底的隐秘一吐为快。钟不负打了岔,起别的,这一时压抑的气氛又被挑的欢快,只不过这欢快背后还是有一丝沉重萦绕。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沈渊便觉得酒劲有些上了头,心道:“原来这吃酒是这般滋味,飘飘的倒是浑身舒服!不过若再如此吃下去,怕是挨不住了!”
再瞧禾南絮,反倒没事一样。钟不负也是迷迷糊糊的赞道:“禾姑娘这酒量,便是我与沈兄弟加起来也不是对手!”完,打了一个酒嗝,遂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沈渊憨笑道:“钟,钟大哥这酒量,也不,不过如此!”
禾南絮见着沈渊一副喝醉的憨像,轻轻一笑,又捧起酒来,软声软语的道来:“好弟弟,这碗酒是姐姐敬你,以谢在风陵渡的救命之恩!”
就白如玉脂的脸颊,此刻多了些红云,双眼微微迷离,可爱之余更显娇媚。沈渊瞧着,心头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挑出喉咙来,就血气刚,又再酒意催发,只觉眼前的禾南絮更是闭月羞花,叫他浑身发烫。
此刻,沈渊只感觉天旋地转的,也不知想什么,只嘿嘿傻笑着,才要取酒来倒,下一刻也如钟不负那样醉死过去,顿时便起了呼噜声。
禾南絮掩嘴轻笑,心道:“真是个呆子。”随后叫了伙计将沈渊与钟不负搀扶进各自房间,自己亦回了房间憩去了。
那掌柜的环顾一番,惊道:“我的个天爷,两大坛子,十来斤,竟吃的一滴不剩!”
沈渊再一睁眼,便已是次日一早了。才一起身,却突然发现禾南絮正在身旁笑盈盈的瞧着他。他瞧了瞧自己,只穿着里衣,慌慌张张的裹起被子,问道:“姐姐,这,这是你帮我脱的?”
“呸!想得倒美,是我叫伙计帮你的!”禾南絮白了一眼,又道,“钟大哥已经走了,叫我与你,他会帮我们留意何有道的行踪,只要一有消息,他便会想办法告知我们。”
“南絮姐姐,你可告诉他咱们将往京城去了吗?”
“自然了。”
“待我收拾停当,咱们也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