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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有何要事?”
清风拂过,让沈渊一阵畅爽,才的剑拔弩张着实让他出了一身汗,不为别的,只担心这群道士不是公冶和的对手,反而无辜送命,如此这般结局已算是完满,沈渊不由自主呼了一口气,虽然这一路上也已见了不少杀人之事,但还是不禁会紧张一番。
这时公冶和一把将沈渊拽到身前,荀伯骥早就注意到沈渊的存在,瞧这孩子衣着也是邋里邋遢,想必也是一路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头,于是问道:“师叔,这位兄弟是?”
公冶和挥挥手,拍了拍肚皮,道:“老子一天没吃西了,快弄些酒菜,一边吃我一边与你。”
荀伯骥一拍脑门,这才想到,一直站在外面话实在是礼数不周,且这院中也不是话的地,赶忙道:“师侄一时疏忽,师叔,兄弟你们请随我来。”
院内回廊曲折,古木掩映,荀伯骥领着公冶和与沈渊,不多时行至一间客厢,将二人让进屋内,请了坐,奉了茶,又叫来道童备饭。片刻功夫,一桌素斋便端了上来。
公冶和看着一桌子素食,更是连壶酒都没有,咂摸咂摸嘴,叹了口气,道:“娘的,都能淡出个鸟来。”
荀伯骥尴尬笑道:“师叔,您也知我真戒律不比正一,师侄身为监院,这酒肉……也实在为难。”
“罢了罢了,老子将就能用。”公冶和摆摆手,一脸不耐。
与公冶和不同,沈渊早就饿的肚子咕咕直叫,孩子哪里管得酒肉,只在旁吃的极香,热腾腾的赤豆饭吃进嘴里,后脑勺都透着香气,又听“嘎吱”一声,沈渊正夹着一根腌萝卜条往嘴里送,一口下去只觉爽脆咸鲜更是极为下饭,另有青菜豆腐做汤更是清香可口。
公冶和瞧着尽觉不可思议,心道:“这能有个什么鸟味儿?”拣一道菜,夹了一筷子往嘴里送去,摇了摇头,可谓无酒无肉,食不知味。
“师叔,你们此番前来不知是……”荀伯骥话问一半,公冶和便道:“你可还记得沈钧?”
荀伯骥一怔,笑道:“师叔笑,沈钧师弟我怎会不记得?以沈师弟之天资,当年也是惊才绝艳,谭师伯一向看重,只因当初为师叔……哎!这才与师伯生了嫌隙,不得以下山而去。”
到此处,荀伯骥似是明白过来,又加上沈渊容貌与沈钧有七、八分相像,问道:“难道这孩子是沈师弟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