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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到哪里去?据这三个问题是一位哲家提出的人生终极三问,不过张纵现在可没空想什么哲问题,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穿了,可是对于这个穿后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甚至离开了长廊后,他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今天的天气很暖和,但身上的衣服是湿的,使得张纵还是感觉有些冷,他沿着水边的路漫无目地的向前走,周围都是身穿古装的男男女女,大都是衣着光鲜,偶尔还有几个顽童打闹着跑过,手里举着纸做成的风车,笑的肆无忌惮,除了衣服与发式外,这些孩子似乎与后世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道路旁立着一块石碑,严格来也不算石碑,只是一块一人高的青石,一面打磨平整后刻上了字,张纵走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曲江池”三个大字,这让他也是一愣,随即低声自语道:“原来我还在曲江池,只是地没变,时间却变了!”
张纵清楚的记得自己明明在西安旅游,但在曲江池时不心落水,结果好不容易从水里挣扎着冒出头来,却没想到竟然穿到了古代。
“曲江池是隋朝建长安城墙时的取土之地,挖掘成池被命名为曲江池,后改名为芙蓉池,唐时又恢复为曲江池,所以从这个地名上来看,现在可能是隋唐时期?”张纵再次低语道,后世他在曲江池游玩时,看过关于曲江池的记载,这时也慢慢的推理出自己所处的时代。
“嗯~”不过就在这时,张纵忽然感觉脑子中一阵晕眩,其实刚才在水里时他就感觉脑子有些不舒服,只是当时根没有时间理会,现在却像是一下子都爆发出来了似的。
随着晕眩来严重,张纵感觉天地都开始旋转起来,眼前也一阵阵发黑,身形更是站立不稳,这让他也一下子扶住了眼前的石碑,这才没有摔倒。
不过紧接着张纵就感觉脑子里忽然一下子涌现出许多的画面,就像是放电影一般,将一个人的一生放了一遍,从牙牙语到风度翩翩的少年,最后直到落水而亡,而他也终于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原来这个家伙也叫张纵,不过死的也太冤了!”过了好一会儿,张纵忽然睁开眼睛低声自语道。
原来的张纵年纪不大,只有十五岁,起来他也是倒霉,因为心情不好,所以他今天就到曲江池散心,结果就在他在水面上的长廊闲逛时,有一条大船忽然发疯似的横冲直撞,不但长廊被撞断,周围也有不少船只遭殃,导致多人落水,张纵和那位公主的儿子都是受害者。
“现在的皇帝是李治,武则天也早就成为了皇后,之前的那位长公主估计是李治的姐妹,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张纵再次低声自语道,虽然他继承了原来张纵的记忆,但这些记忆还太过杂乱,估计需要一段时间来梳理。
天色不早了,张纵辨认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随即迈步离开了这里,他的家距离这里并不远,事实上他的家就在曲江池旁边,只见张纵绕过一片树林,前面也立刻出现一片重重叠叠的宫殿楼阁,有些高楼上已经亮起灯光,远远看上去就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
“好壮观!”看着眼前的宫殿群,张纵也不由得衷心赞叹道,可惜再壮观也和他无关,因为那里是隶属于皇家的芙蓉苑,平时只有皇亲国戚才能进出。
只见张纵迈步来到宫殿围墙外的一处院落,这里才是他的家,与芙蓉苑仅有一墙之隔,来也奇怪,像芙蓉苑这种皇家宫苑,周围是禁止外人建造宅院的,但偏偏张纵的家就与芙蓉苑紧挨着,而除了他家之外,芙蓉苑圆百步内再无其它人家。
对于上面这个问题,以前的张纵曾经问过他那位严厉的父亲,但对并没有回答,他也没敢再问,去年冬天张纵的父亲因喝醉掉到曲江池淹死了,他再也无人可问,这半年来他也一直一个人居住。
想到上面这些,张纵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曲江池真是害人不浅,张纵父子都死在池中,甚至连一千多年后的自己也掉进池中,然后莫名其妙的穿到了这个时代。
以前的张纵深居简出,天天被他父亲关在家里读书,平时很少接触外人,现在连他父亲也去世了,这下更不用担心别人从他身上看出异常了,虽然他有张纵的记忆,但性格与生活习惯等面肯定有很大的不同。
当下张纵迈步来到家门前,只见大门两侧摆放着大大的花盆,里面的院子也颇大,同样种满了各种花草,其实这个院子就是一个花圃,以前张纵父子就靠着养花种草,然后卖给来曲江池游玩的客人为生。
不过现在花圃中的花草却大都长势一般,甚至有些无打采的,因为以前张纵的父亲只让他读书,家中的事完不让他插手,这使得张纵连浇花都不会,而在他父亲死后,花圃的情况自然是每况欲下,甚至这几天连一盆花草都没有卖出去。
张纵身上的衣服早就干了,但肚子却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这让他也无心欣赏花圃中的花草,当即穿过曲折的石子路,来到院子的最里面,这里建着三间正房,另外还有左右厢房,其中正房是张纵的父亲居住,虽然他父亲去世了,但张纵依然将房间保持原样,自己则一直住在右边的厢房中。
左厢房是客房,不过中间隔出一个间做厨房,张纵快步来到厨房,准备做点晚饭,毕竟现在天都快黑了,他也是又累又饿,不过进到厨房他才发现,厨房里的米面都快见底了,旁边的案板上倒是摆着一盘剩菜,但闻起来都有味道了。
看着这个又脏又乱的厨房,张纵也不禁大皱眉头,随后他打开锅盖,果然不出所料的没涮,这让他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即从旁边的水缸里舀水,将锅碗都认真的涮洗一遍,最后这才升火做饭。
条件有限,张纵也只是简单的熬了米粥,厨房里的剩菜肯定不能吃了,但他在角落的坛子里找到腌好的咸菜,清洗了一下切成条,淋上麻油也十分下饭。
两大碗粥下肚,张纵也感觉舒服多了,这时太阳已经完落下去,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点上油灯,这个房间不大,摆设也十分简陋,除了一张床外,也就只有套桌椅和书架,但现在书架上却连一书也没有。
看着这个空荡荡的书架,张纵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最后终于在记忆中找到了答案,这让也不由得长叹一声道:“连书都卖了,这子也太不会持家了!”
张纵父子以花圃为生,生活来也不富裕,再加上张纵的父亲喜欢喝酒,更让家中的经济情况雪上加霜,家里几乎没什么余钱。
去年张纵的父亲喝醉落水去世,为了安葬父亲,张纵不但将家里能卖的西都卖了,而且还借了不少钱,所以现在张纵其实是处于负债累累的状态,再加上他根不懂得养花这门营生,花圃的生意来差,眼看着家里都要断炊了,这也是他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
想到上面这些烦心事,张纵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没想到他竟然接了这么一个烂摊子,不过最终他却猛然摇了摇头自语道:“算了,明日愁来明日愁,今天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再吧!”
张纵也确实累了,刚躺床上就睡着了,其实他来还想洗一下澡的,但实在没那个力去挑水、烧水,而当他再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醒来后的张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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