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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娇俏动人,苟参就直愣愣的看着她。
刘敏说完看到苟参注视自己不说话,嘴里哼了一声:“呆子!瞧什么?”
苟参仿佛如梦方醒,赶紧的低头,说道:“是,千岁,苟参这人一直就点背,这不能怨社会。”
“点背不能怨社会?你这又是什么奇谈怪论?”刘敏笑着坐回了案几后,随手将毽子扔起来又接住:“你的新词倒是不少。”
社会一词的本意是指特定土地上人的集合,这会却没有这个词语,苟参就说:“反正苟参一直命不好,被人误会的多了。”
刘敏看看苟参,招手说:“过来,坐下说,本宫又没有罚你,真是的。”
苟参见刘敏态度缓和了,就过去跪坐在刘敏对面,看看刘敏,又低头。
刘敏忽然觉得苟参的举止怪怪的,但是自己看着心里觉得好笑又高兴,顺手将毽子对着他扔了过去,眼睛乜了苟参一眼。
苟参任凭毽子打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捡起来放在手里,沉声说道:“那曰苟参在金马门那里见到那个坏掉的鸢鹞,当时也不知是谁的,正在迟疑间,听到前面拐角处有人在说话,那两人苟参倒是没有看到脸,不过,他们说的话,却是和公主有关。”
“嗯?谁敢在背后议论本宫?”
“那两人说,说……”
“到底说什么?”
刘敏看到苟参仿佛鼓足了勇气,回答道:“那两人原话是这样的‘……恭喜啊,陛下……敬武公主……富平候……’”
“‘……馆陶公主温软秀丽,你不是早就心动不已了吗?’”
“‘……那敬武公主国色天香,你不是也心仪已久……好了,不说了,咱们出去再谈……’”
苟参将张临和于永那曰的对话学的惟妙惟肖,刘敏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她轻蹙着峨眉,苟参却自顾的说道:“这两人一会就走远了,所以,苟参觉得这鸢鹞是不是他们弄坏的,也未必可知。”
“他们在前,苟参在后,公主的侍女没有看到他们,却看到了我,也是情有可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