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老话怎么说的?(第1/1页)往往来来又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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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晋阳第二次翻检尸体,终于在头皮里找到了另一个线索:一个下面是尖锥的瑞夫诺十字架。

    这是个有着浓厚栗色头发的家伙,这个印记在头发里一点也不显眼,而奇怪的是,章晋阳的神力扫描居然也没发现,似乎这西不存在于物理层面。

    他的神力扫描一直都有这个问题,对物理层面的扫描也曾经到过粒子级,可是面对神秘侧的西,这技能一向都不灵,也就能防御攻击而已,想要主动探测和出击,就一点也没用。

    这一点在面对阿斯加德人的时候并不明显,但是对上在欧洲游荡的那些黑巫师,他也不止一次感到棘手,所以在那些人当中,他最忌惮的,反而是名声不显的维克多杜姆,好在他们私人关系还算不错。

    但是现在这个世界明显是个神秘侧占上风的世界,可他却一点相对的能力也没有发展出来,这让自从拿到能力就基处于同阶无敌状态的章晋阳十分的不习惯。

    而且他也试过了,那些在校里习过的,针对神秘侧无实体产物的那些手段,他现在能实现的都不太灵,唯有能量冲击这个办法,因为还从来都没和有形而无质西冲突过,所以没机会实验。

    实际上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些西,很惭愧的,他并没有“灵视”,而现在遇到的那些西都太弱,对他没有威胁,战斗直觉也派不上用场。

    所以他一直都在和大神儿们混在一起,就是想通过他们的职业和经历,寻找一个可靠的,能让他拥有灵视的办法。

    来寄希望于许愿青烟,但现在,他似乎又发现了另一条路,一条被他忽视的路。

    这个在头皮里刺着瑞夫诺徽章的家伙,并不是吸血鬼,不然被银锥子扎进心脏,早就化的灰也不剩,而且真正的吸血鬼不会把家族徽章刺在身上,相反,这种徽章,是奴隶的标识,就像马场给马屁股烙下的火烙印。

    所以这个人应该是个瑞夫诺家族的奴隶,或者,他是一个哈鬼族,不过地位应该不低,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种带有神秘力量的纹身,这无关能力高低,而是吸血鬼必须要在这些眷属中划分等级,以便于管理。

    纹身并不是由单纯的图案构成的,里面还套嵌着不少血族符,章晋阳对这些西算得上是半个专家,这些符他都认得,而且还有过利用这些符提升猎魔人装备的经历。

    所以这家伙死得非常冤枉,这些符将他加持之后,并不会比二表哥差,又是个职业杀手,经验上自然也是碾压,谁成想一时大意就枉送了性命也许是因为他的主人并没有为他刻画探查类的符。

    这些符被章晋阳挑了出来,史兰对这些西十分厌恶,认为这些符中充满了不祥,会把人向一个异类转变,殊不知这正是哈鬼族梦寐以求的事。

    尽管章晋阳长期混迹于北美鹰,瑞夫诺则总在欧洲游荡,但是他也知道,因为性格原因,瑞夫诺族人都是独行侠,所以他们转化手下的法是所有吸血鬼中见效最快,气息最浓烈,后遗症也最严重的。

    加之瑞夫诺最擅长的就是幻术,这个杀手很可能只是随便抓来的一个人,在幻术里处理过后用来探路的炮灰,不定在死前还做着自己是主角的美梦呢。

    不过这种将神秘力量纹身加持的办法,是个很有趣的课题,他想起了很多相关的传和故事,红袍,磨斧头的野蛮人,背着卷轴的浪法不过为什么这些家伙都是光头?

    章晋阳有些心悸的摸了摸自己短短的头发茬,好像自己也很喜欢光头这预示着什么吗?但是现在纹身的都不是好人啊,而且还都是不上档次的那种。

    史兰的魔力已经干涸,旁观尸检也让她神浮动,需要好好的调整才行,这也是章晋阳一开始就下猛料的原因之一,她虽然在后排,但是必须要习惯战斗带来的影响。

    她这种带有一定预知能力的辅助,绝对是所有敌人的第一目标,将有数不清的人围绕着她展开剧烈的争斗,是身边常伴尸山血海决不夸张。

    到时候有的是残忍的场面冲击她的心神,若不能守住自己,迟早会变成疯子,就像那些企图窥视命运长河的狂人一样。

    放史兰去平复躁动的神的魔力,章晋阳回到客厅找到守着酒瓶子企图买醉的二表哥,看起来他已经发现自己想要一醉解千愁的计划失败了:“找到什么了吗?我很奇怪啊,平时喝酒也会醉啊,怎么现在却喝清醒”

    章晋阳点了点头:“没有问题,这是自我保护的正常反应,你下意识的觉得还处于危机之中,需要保持理智,所以身体自然会压制那些影响你状态的反应。

    普通人不会呃,勉强算是觉醒吧这个能的,但是你也应该听过,总有些人在危险面前天生就能保持状态,还有人可以更加兴奋,这样的人一般会被视为天生的战士。

    兵王什么的,通过刻苦训练也能做到这一点。”

    二表哥迷蒙看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你见过多少人死在你面前?爆炸,枪声,惨叫,该死的硝烟味和血味儿战场真不是个好地,为什么会有人那么喜欢?”

    章晋阳做到他面前,找到另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死亡不是终点

    而且很多人的**是压过对死亡的恐惧和战争厌恶的,甚至因为大量的利益而喜爱战争,这无可厚非。

    就像我们这些追求长生的人,其实并不恐惧死亡,我们恐惧的是失去自由,而一个人的自由需要很多人的鲜血和死亡来验证。

    所以我见过的死人应该比你想象的多。

    十岁杀死第一个想治我于死地的怪物,这世界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我见过死亡的真面目也就那么回事吧,也许我打不过它,但是我不会屈服。

    老话怎么的?宁可让人打死,也不能让人熊欺负死。”